燕临献宝一样地拿出一个大锦袋,乐悠悠刚接过,就发现燕临的手上缠着纱布,血迹已经干涸。
乐悠悠“这才几日不见,你的手怎么就受伤了?”
燕临“军营里,舞刀弄枪的,再所难免。”
乐悠悠乐悠悠眉头紧皱,“通州大营里,还有人敢伤你?”
燕临“不是,是兴武卫的一个人,虽然上了贼船,但却是一个好人。近几日,他常来军营与我比武,切磋武艺。今天一不小心,就被他划伤了......”
接着,燕临细细讲述了此人的一些事情。这人有一匹好马,甚是喜欢。可突然有一天,这马病了,发现沉疴难愈后便亲手杀了它。
燕临“说是不忍心看它受病痛折磨,此人行事甚是果决,有些不同寻常。”
乐悠悠闻言,心中一动,问道:
乐悠悠“此人可是叫周寅之?”
燕临“你认识?”
乐悠悠“他好像是我家田庄上的孤儿,以前做一些养马的活计。后来,他送二妹妹回姜府,由父亲引荐进了户部,之后又进了兴武卫。曾经听父亲提过一嘴,说此人惯会钻营,是个不简单的人。”
乐悠悠“从他杀马的说辞来看,表面上看似情真意切,实则心性狠辣,不得不得防!”
燕临“多虑了!就算他揣着什么坏心思,我行得端坐得正,自是不怕的!”
看着燕临满不在乎的样子,乐悠悠心中的忧虑更甚。这京城之中,人心难测,暗流涌动。若是不加提防,只怕会落入他人的圈套之中。
乐悠悠“君子不立于墙危之下,更何况他要是想害你,什么无中生有、下三烂的手段使不出来。勇毅侯府数百条人命,燕临你要拿他们去赌别人的良心吗?”
燕临神色微微一凛,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不羁的模样:
燕临“没那么严重吧?”
乐悠悠“人无伤虎意,虎却有吃人心。自古以来,有多少忠臣良将都是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