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月棠走了几步,在窗前停下。随后她缓声道:“杜家玩弄权势游刃有余,但这个才入朝堂的徐鹤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换句话说,他这么处心积虑,值得吗?”
魏章顿住。
月棠又转过身来:“你们有没有觉得杜家的行为似曾相识?”
众人面面相觑。
随后是霍纭一拳击响了掌心:“我想起来了!这怎么跟当年杜家蓄谋围杀郡主一样奇怪?”
“没错!”兰琴也道,“杜家怎么总做这些多余卖力的事呢?”
“只有一种可能,”月棠望着他们,“跟当年杀我一样,给徐鹤下这个圈套,也是有人指使杜家做的。”
魏章听到这里,停在半空的杯子咚地放在了案上。
“徐鹤就在中书省任职,他是皇上钦点的状元,中榜之后就直接让皇帝提上去了,职权虽低但位置险要,可以常入宫闱。
“而如今杜家除了与靖阳王府有交集,没有与其余任何一方势力有牵扯,借由杜家出面来拉拢他,既能够将他捆绑自己人,又能利用到他探听宫闱中事,还能躲在杜家背后隐藏自己,的确够阴险!”
“我现在想知道,这份状子,是衙门里的原件么?”月棠把信封举起来。
“是原件!”魏章重重点头,“属下之所以与阿纭这么晚才回来,就是为了趁夜去衙门取这份证据而耽误了时间。这上面的印戳,足能证明落款的真实性!”
“是就好。”月棠收了信封,“明日一早,咱们就去拜会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