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抽了抽被攥得通红的手腕,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蔖隐,疼..."
他望着对方骤然收紧的瞳孔,试图驱散她眼底的阴霾,"你怎么心不在焉的,你的手冷得像冰。"
蔖隐猛地惊醒,触电般松开少年的手。
走廊的烛火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你刚刚...听见了什么声音?"
话音未落,罗恩和赫敏急促的脚步声从转角传来。
哈利闭上眼凝神倾听,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有个声音在说...他要杀人。"
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后颈,蔖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不可能!时间线不该如此紊乱!密室的开启至少还该有一周缓冲期!
她突然死死抓住赫敏的肩膀,眼眸泛起异样的幽光:"今天变形咒课上,我枕着入睡的那本黑皮笔记本,最后放在哪了?"
赫敏下意识皱了皱眉回想。记忆像被施了遗忘咒般模糊不清,明明她清楚记得自己曾注意过过那本笔记本。
两种可能。蔖隐松开手,后退半步倚住冰凉的石柱。
烛泪滴落在她手背,烫出细小的红痕,要么是世界法则在强行修正剧情,要么...那本日记本身降低了存在感。
她咬住下唇,祈祷不是第一种可能——若连梅林都开始干涉,这场局就再无转圜余地。
急促的抽气声划破死寂。
顺着众人惊恐的目光望去,洛丽丝夫人被悬在走廊墙壁上,瞳孔放大的模样诡异可怖。
猩红血字在烛光中泛着不祥的光泽,每一笔都像是从血管里流淌出来的诅咒。
"下一个就是你们,泥巴种!"德拉科的嗤笑混在纷沓的脚步声中传来,铂金头发在人群里格外刺眼,"看来血统的净化时刻终于到了。"
费尔奇发疯似的撞开围观学生,魔杖顶端的萤火在他扭曲的脸上摇晃。
蔖隐看着这幕熟悉的场景,突然想起原着里的每一个细节——费尔奇的偏执、哈利的百口莫辩、斯内普看似刻薄的解围...
她猛地踏前一步,裙摆扫落墙角的蜘蛛。
指尖点向血字的瞬间,魔法在空气中激起涟漪,"与其在这栽赃无辜,不如好好比对字迹。魔法部的笔迹鉴定咒,你不会连这个都不会用吧?老眼昏花的老头,除了扫扫地,你就只会在这叫叫嚷嚷撒泼打滚吗?"
费尔奇青筋暴起的脖颈涨成猪肝色,浑浊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那道阴森的目光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直直地剜向蔖隐。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