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离开了大院。
心里叹息一声,拿起笤帚,仔细地打扫了起来。
……
牛宏带着一身的疲惫,走出牛家屯的时候,正遇到站在屯子口值班的牛河及其他两个民兵。
三人的头上、身上沾满了草屑,好像刚从柴草堆里钻出来一样。
站在原地不停地搓手、跺脚,努力抵御着天气的寒冷。
看到走过来的牛宏,热情的打招呼。
“牛宏,起这么早,准备去哪里啊?”
“到金山县城一趟,昨晚是谁在这里值班?”
“我们仨啊。”
牛河面不改色地回应。
“哦,你们仨昨晚没听到有什么动静吧?”
牛宏不经意间的随口一问,让牛宏三个人的神色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牛河讪讪地解释说,
“牛宏兄弟,你是不知道啊!
昨晚上,天儿太冷了,冻得人实在受不了,我们仨就钻进柴草垛里准备暖和会儿,结果睡着了。”
“是不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牛宏忍不住打趣道,一颗悬着的心,此刻方才放了下来。
“嘿,牛宏兄弟你猜得是真准,柴草垛里暖和,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寒冷,我们仨还真是一觉睡到天亮,连个梦都没做。”
“我做了,我梦见很多人在打仗,砰砰砰,枪声响得,那叫一个激烈。”
另外一个民兵适时地做了补充。
“呵呵,走啦,回头聊。”
牛宏打了个哈哈,告别牛河三人,迈步向着金山县城方向走去。
来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心思一转,将嘎斯69吉普车从军火仓库里挪移出来。
拉开车门,钻进驾驶室,一脚油门向着前方快速驶去。
十多分钟后,牛宏将吉普车稳稳停靠在金山县城一家国营饭店的门前,走了进去。
……
金山县人民委员会食堂一个包厢内。,
汪耀祖坐在靠窗的座椅上愁眉不展,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的一杯热茶早已冰冷。
平日里总是笑呵呵的他,此刻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三天来,他兄弟汪耀宗已经找了他不下八次。
每次见面,第一句话必定是,“牛宏有消息了没有?”
问话一次比一次急促,语气一次比一次不耐烦。
他也理解自己的兄弟汪耀宗,他早已向县委书记胡金良打了包票,说牛宏一定能完成捕杀山中老虎的重任。
就连县里唯一的一辆吉普车也因此借给了牛宏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