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到避人的角落里,拿出一套干衣服更换,洗漱是不可能了。把头发拧干,就好了。
阿拾换完衣服,宋子琛已经升起了火。阿拾,“宋道长,你还是先整理一下吧,这里我看着。”
阿拾扭头看了一眼安静得像个死人的晓星尘,“请宋道长帮晓星尘换身衣服。”
阿拾掏掏乾坤袋,摸出伤药,“这是药,劳烦宋道长给他上一下。”
阿拾交代完,找了个墙角靠着,这一天,真是遭老罪了。
第二天一早,还是宋子琛扛着晓星尘,三人到城镇里,找家客栈住下。阿拾看着两个死气沉沉的人,还是自己出门看大夫。
老大夫的妻子是个健谈的人,也和老大夫学了一手医术,给阿拾推拿,阿拾舒服了些,养个两三天就能痊愈。
阿拾觉得老大夫医术还行,就把他请去客栈,给两人都看看。
老大夫给宋子琛看时没说什么,给晓星尘看时,脸色难看,连连摇头。
阿拾担心,“大夫,他怎么样了?”
老大夫抚须,没好气道:“被打成这样了,你说怎么样了?”
老大夫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谁那么狠心,把一个好好的后生打成这个模样。”
宋子琛,“是我!”
老大夫八卦,“你和他有深仇大恨?”
宋子琛惜字如金,“并无!”
老大夫不赞同道:“那你打他做什么?”
宋子琛不说话,阿拾保持沉默。老大夫视线来在三人之间,来回扫视,恍然大悟。
老大夫的表情更不赞同了,看着宋子琛,“哦,我明白了!嗨,这种事怎么能强求,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阿拾挠头,“陈大夫,您明白了什么?我和他们其实不熟!”
陈大夫瞟了阿拾一眼,啧啧两声,“哎,你这个女娃娃。”
阿拾不想让他在脑补下去,“陈大夫,您还是快开药吧!”
在阿拾的催促声中,陈大夫叹着气,留下药方回家去了。
三人住在客栈,阿拾和晓星尘养伤,宋子琛养心。那天过后,两人都很别扭。
只要阿拾不在,宋子琛恨不得离晓星尘远远的。互相都不说话,没有阿拾,两人能沉默地坐到地老天荒。
晓星尘躺了三天,才能下床。这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