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格和金家很违和。阿拾看着这把剑,被它的青芒所摄,莫名喜欢。
阿拾拿着剑不放。金七长老,“若是这次你能赢到底,这把剑就是你的。”
阿拾,“多谢长老。”
金七长老失笑,“别高兴的太早。”
阿拾信心满满,开始一门心思练剑,为三日后的擂台赛做准备。
自从阿拾明着举金宗主的反旗,他却没什么反应。阿拾觉得他一定是要憋个大的,因此偷偷传信给金父金母,让他们以自己的名义,拜访江氏,避开纷乱。
“月月!”
阿拾,“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金父金母面色愁苦。金母,“月月,你不该这么做的。”
阿拾,“爹娘,为什么?”
金父叹气,“月月,不论真相如何,这些都不该你管,金宗主不是你能对付的。”
金母流泪,“月月,我们只要你平安。大不了,我们一家三口离金氏远远的就是了!”
……
说来说去,夫妻俩就是不想让阿拾搅在是非中,太危险了。
阿拾,“爹,娘,假如阿凌的父亲和祖父的死都和他有关,等他再次有了亲子,阿凌还能活着吗?我还能独善其身吗?”
阿拾,“宗主不知为何,不仅厌恶我,还对我有杀意,要是我不先下手为强,难保他不会先动手……”
金母激动,“只要我们离开,就不有事的!”
金父,“月月,我们去和金宗主认错吧,只要我们诚心,他一定会原谅我们的,爹去求他!”
金母抹泪,“对对,我们去给宗主磕头,他看在金小公子的份上,会宽恕我们的!”
阿拾尖锐道:“爹!娘!我已经回不了头了,金陵台有半数族人、弟子都投靠我了,就算金光瑶无辜,也要势必和他争个高低!这时候退缩,我会死得更快,难道你们想我死吗?”
金父、金母喃喃:“不会的,不会的……”
阿拾安抚,“爹、娘,你们先休息一晚吧,明日一早,我就送你们去江氏,这样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阿拾,“爹娘,你们不用担心!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们,但我不会输的。”
金父金母听阿拾的安排,乖乖去休息了。阿拾莫名觉得古怪,随即又想到,是自己爹娘,应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