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能得到她的青睐?”
怎么做?江澄陷入了沉思:我会怎么做?
江澄也不知道,太过在意,反而无法用手段,只有一颗真心而已。
‘江澄’以为戳到了他的痛处,有些后悔,随意抽了本账册,生硬转移话题,“你快教教我,这个怎么处理。”
江澄,“这你都不会?”
‘江澄’,“你就说你教不教吧?”
……
两个江澄相处得很好,只是‘江澄’偶尔回想金载雪时,江澄会跳出来,“她是我的妻子。”
言外之意:她是我的妻子,和你没有一根,不对,是没有半根毛的关系。
‘江澄’和江澄记忆共享,只要有心感知,就会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为了尊重对方,双方都默契地不要去感知对方的想法。
有关金载雪的记忆太过美好,‘江澄’忍不住去想。偏偏江澄对有关金载雪的事特别敏感,每次都能准确抓包。
江澄每次都会宣示主权,‘江澄’表面无所谓,等江澄沉睡,立马掀桌阴暗爬行。
林子音要飞升的消息传开,江澄又疯了,又抢了‘江澄’的身体,像个望妻石似的整天站在山上往不夜天的方向看。
当然只能看到山水与枯荷。‘江澄’其实也可以抢回身体,可是并没有那么做。
‘江澄’像个怨鬼一样,无时无刻缠在江澄身边,劝他去找林子音。
‘江澄’是不敢去,江澄是不愿去。
‘江澄’去参加了林子音的飞升大典,江澄又夺了身体的控制权。那天狂风大作,风沙满天,江澄倔强地不肯闭眼。
亲眼见证林子音所谓的“飞升”,江澄浑浑噩噩地回了莲花坞。好长一段时间‘江澄’都感知不到江澄,‘江澄’天天无精打采,也像是江澄一出现时,要死掉的样子。
“江澄。”
‘江澄’惊喜,“你还在?”
江澄飘出来,“嗯。”
‘江澄’蹙眉,江澄变透明了,脚的部分几乎看不见,真的像个飘荡的鬼魂。
江澄似乎不用在‘江澄’的身体里,也能感知到‘江澄’的想法。
江澄轻轻道:“以后我会陪着你。”
‘江澄’放下心来,别扭道:“你不陪着我,还能去哪里?”
江澄和‘江澄’都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