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住手!”
突如其来的暴喝,让阿拾本来就绷紧的神经跳了跳。阿拾停顿片刻,更用力了。
来得两人分工合作,一人拖开阿拾,一人扶起那人。
阿拾对拉自己的人又踢又踹,被制住双手,阿拾就上嘴咬。
阿拾被打脖子弄晕,阿拾最不喜欢的方式,阿拾决定要是有有机会,一定让这人好看。
很快阿拾就被弄醒,那人一脸不善质问阿拾,“你为什么打我家主子,姜大姑娘?”
阿拾冷笑,“你该问问他为什么对我动手动脚,还要咬我?”
阿拾摸脖子,“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该赶紧放我回去,免得惹麻烦上身。”
那人摸手,神情古怪,“姑娘,等我们家主人醒来,才能决定你的去留。”
说完人就走了,阿拾定睛一看,哦,自己咬的,好深的一口牙印。
阿拾四处打量,门口有守卫,看来是跑不掉了。
阿拾四处打量,这明显是一间客房,阿拾找到镜子,看自己脖子上的伤。连皮都没破,好好的,自己吓自己。
阿拾又看到一把琴,便开始试一试弹清心曲,希望那人早点醒来,早点回家,免得家里人担心。
没一会便有人来请阿拾见面。阿拾看向烹茶的人,头是裹着的,还在渗血。
他恢复正常后的容貌,惊艳了阿拾一瞬。
阿拾,“不知阁下是?”
那人眼皮也不抬,“在下谢危字居安,现任太子少师。”
阿拾点头,并不放在心上。谁都知道当今身体不好,别说是太子了,孩子都还没影呢!
就算真有,太子少师也不是什么大官,虚职而已。只看能不能得当今看重,若是重视,那自然是贵不可言。
阿拾心思飞转,“不知谢少师何时放我归家?”
谢危似乎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抚着包扎好的头,“姜大姑娘难道就没有话,要对谢某说?”
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你把我打成这样?敢就这么走了?
阿拾微笑,“我确实是,没有话要对谢大人说,我还不回家,我父亲可要着急了。”
谢危放下茶盏,“只要姜大姑娘交出刚才弹的曲谱,谢某这就放姜大姑娘归家。”
阿拾冷笑,这就好比有人攻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