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不高兴,家里气氛压抑,阿拾怎么劝也无济于事,阿拾索性躲出去上香祈福。
阿拾回来的时候马惊了,一容貌还行、气质尚可的少年挺身而出。虽然有他的原因,阿拾还是大方地原谅他。
看他脸上也脏了,阿拾随手递了块手帕给他。两人各自分开,谢危就这么直挺挺拦在路中央。
车夫请示阿拾该怎么做,阿拾掀开车帘,探头,就看见他了。
阿拾四处打量,没车没马,也没人。只谢危一个人在,估计是提早堵在这里。
谢危,“姜大姑娘,可否载谢某一程?”
阿拾重重摔下帘子,“请他上来!”
人都堵在这里了,阿拾还能直接把人丢在这里,不搭理他。
阿拾想这么做,可这人和姜父认识,还会上门拜访,阿拾只能忍了他。
小琴下车坐到车辕上,谢危进来。他一进来,阿拾就感觉挤。
阿拾,“谢大人有事?”
车帘卷起来,马车缓慢行驶,谢危看着窗外的景,不说话。
阿拾:这神经,又搞什么?
阿拾加大音量,“谢大人?”
谢危嘴角带笑,眼里全是摄人的冷意,“姜大姑娘这是打算攀龙附凤?”
阿拾满头问号,“我看谢大人也没喝酒啊,怎么就说起胡话了,莫不是又犯病了?”
谢危,“呵,姜大姑娘都送手帕了,还不承认?”
阿拾恍然大悟,“哦,那又怎么了?若是他未婚,未尝不能结一段好姻缘。”
谢危错开视线,“没想到姜大姑娘还有凌云之志,需要谢某帮忙吗?”
阿拾烦躁,这谢危是这个世界以来,比姜雪宁还能让自己情绪波动。
阿拾,“谢大人,有话不妨直说,打什么哑迷?没意思!”
谢危眼神放空,“刚才那人是临孜王,当今圣上的亲弟弟。”
阿拾无语凝噎,“是嘛,那谢大人误会了,只是碰巧遇见,怎么会有私情?”
谢危淡淡道:“是吗?”
阿拾冷呵,“谢大人什么意思?”
谢危扶着车壁,“停车!”
谢危,“既然没事,谢某告辞了。”
阿拾忍不住下车问他,“难道谢大人故意拦我,就是为了提醒我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