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三人露宿在荒郊野外。
阿拾吸着鼻子,嗓子哑了,发起了高烧。
苏昌河把阿拾拖到火堆边。
阿拾不嫌脏,反手抓了一把泥巴,就丢他。
苏昌河轻易躲开,“我就说,不用带她去看大夫,你看她多精神?”
苏暮雨没搭理他,离开了一小会儿,回来的时候熬起了药。
苏昌河端了药来给阿拾,“喝吧,木鱼这趟我们亏了,还没收到钱,就先搭银子出去!”
阿拾喝着药,声音沙哑,理直气壮地提要求,“就不能顺路给我买套衣服?冷死了!”
苏昌河把阿拾往火堆推,“你穿着烤干,不就好了?”
阿拾抬手就往他手上招呼。
苏昌河笑嘻嘻,“哎,你没打中,嘿嘿!”
阿拾在火堆边靠着树,身上一会儿潮湿一会儿干燥。
是因为阿拾出汗了,风一吹就凉飕飕的。
第二天,天色微微放亮,两人带着阿拾继续赶路。
这次两人都没在马车里,都坐在外面的车辕上。
阿拾趴在窗口,虚弱道:“苏暮雨,我肚子疼。”
苏昌河,“唉,别管她,她最多是的风寒了,可不能再上她的当!”
所以还是停下马车,车外给阿拾把了脉。
苏暮雨拿了一颗药给阿拾吃,“这是治内伤的!”
阿拾真的是肚子痛,还是绞痛的那种,冷汗的出来了。
果然不该指望一个杀手会医术。
阿拾可怜巴巴道:“苏暮雨,我真的肚子疼!”
苏暮雨有些犹豫,苏昌河把阿拾推进车内,“好好待着吧!别耍花招!”
阿拾靠着车窗迷迷糊糊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下湿漉漉的,还弥漫着血腥之气。
阿拾手不自觉攥紧,立刻就明白怎么了,来月事了。
阿拾尴尬得红了脸:该死的苏昌河!!!
车帘被卷起来,阿拾可以看到苏暮雨的背影。
苏暮雨,“易二小姐,你还撑得住吗?前面有城镇,我马上带你去看大夫!”
阿拾发现苏昌河不在,顿时有了主意。
阿拾手轻轻搭在小腹上,神情悲伤又绝望:“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