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把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脉,不停抚须摇头叹息。
老大夫,“姑娘,这个孩子只怕你是打不下来了……太凶险了,要是强行打胎,只会母子俱亡。”
简直就是个晴天霹雳。
阿拾紧张地问:“为什么?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
孩子快五个多月了,月份已经大了。
而且阿拾现在的身体,太虚了,大夫还说什么长期郁结于心,多思多想……
她有什么可忧郁的?
在属于阿拾的身体里,自由她有了,爱人她也有了,还搞出个孩子。
她还有什么不满,要这样糟蹋自己?
让阿拾一来就接手这破败的身子。
现在已经不是能不能打掉这个孩子的问题了。
而是阿拾自己能不能保住性命。
老大夫直言他没那个本事,让阿拾自己去找医术更高深的大夫。
阿拾浑浑噩噩,像一道幽灵一样,飘回自己睁眼的地方。
就算要去求医,也要先拿到天斩剑何大明朱雀剑。
阿拾看见了那个红衣少年。
阿拾直觉又恨又气,心绪难平,“叶鼎之!”
叶鼎之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带着些不敢置信,“文月?”
阿拾只觉得可笑,大笑着,笑得凄然又悲哀,无数的泪滴汇集到眼眶,滴滴答答不受控制地掉落,“所以……你知道,现在我是易文月,而不是什么易文君?”
叶鼎之低头,不敢对上阿拾的视线。
阿拾冲过去,双手成爪,抓住他的双臂,狠狠掐着,“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易文月何曾对不起你们?”
阿拾满心愤恨,自己的人生被这对贱人毁了,心痛到极致。
阿拾流着泪,悲伤质问,语气都不平稳了,带着些许颤抖,“叶鼎之,你说话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尤其是你,我何曾对不起你过?难道你忘了吗?”
阿拾眼神空洞,仿若失了灵魂,“为什么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阿拾从胸腔里发出呜咽,“为什么?当初学堂大考,你暴露了身份,宫中来人,是我应付敷衍了过去……还有,易文君婚礼,你以为,我真的不能把你抓回去?是我不想,而非不能……”
阿拾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