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寒雁看似不经意地问:“是送给母亲的吗?”
阿拾随意点头,“是啊。”
庄寒雁眼里闪过失落,“母亲喜欢吃什么?”
阿拾微微摇头,“不知道!”
阿拾是真不知道,反正阮惜文清心寡欲,好像从来不重口腹之欲。
庄寒雁,“四弟怎么想起来,给母亲送糕点?四弟平常,也经常给母亲请安吗?”
阿拾垂眼看她,庄寒雁个子高挑,到阿拾下巴的位置。
当然,阿拾才十六岁,还能再长。
阿拾看着庄寒衣,这自愈能力,真是强大到没边了。
来的时候冻成那样,还光脚走了那么远的路。
没得风寒,也没长冻疮,才过了多久,就是白白嫩嫩的一团了。
阿拾,“也不是常去,对了三姐你真的没事了吗?”
庄寒雁,“嗯,我好了许多。”
阿拾点头,“那就好。”
庄寒雁还想和阿拾继续聊天,阿拾却没了应对她的心思。
因为最近阿拾查到一件让人大跌眼镜的事。
有一名叫庄寒雁的女子,放了许多折子钱,也就是高利贷,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发现这事,也是个意外。
阿拾一开始还以为是个巧合,没想到细查还真是庄寒雁。
甚至还有十多年的借据,也就是说,庄寒雁在襁褓中,就已经放高利贷了?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肯定是有别人以她的名义做下的好事。
借出去的钱,数目不等,有多有少。
阿拾查到的,已经是一笔很大的钱了。
到底是谁?有那么多钱?又为什么要借出去?又为什么以庄寒雁的名义?
阿拾觉得背后的人无聊又胆小。
阿拾猜测放出去的钱,肯定远远不止自己查到的这么这么一些。
有那么多钱,足够拉起一支兵马,造个反,或者在偏远的地方称王称霸。
“少爷,老爷找你!”
阿拾去书房见庄仕洋。
阿拾,“父亲。”
庄仕洋,“语迟啊……”
总的来说,就是有高官看中了阿拾,想把女儿嫁给阿拾,不过前提是,长子要过继给他们家继承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