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那然一直往后仰,“小蝉,你清醒些!”
阿拾见他不配合,用力推了他一把,把他按在石头上,自己坐在他的腰上,对他又亲又摸,占尽了便宜。
阿那然反抗,但又不想伤了阿拾,只能任由阿拾越来越过分。
阿那然衣衫半解,阿拾在他的胸膛和腹部,还有后背,都留下了抓痕。
阿拾摸着他的小腹,越来越往下的时候,一把抓住了阿拾的手。
反手用腰带绑住阿拾,“小蝉,清醒些!”
阿拾张嘴就含住他的喉结,轻咬慢磨。
阿那然喘着粗气,忍无可忍,一把横抱起阿拾,走到洞口外的河边,把阿拾放河里。
阿拾拉住他,也把他拽下来,两人一起泡在河水里。
阿拾媚眼如丝,眼睛柔的要滴出水来,“你不愿意?”
阿那然,“我不是他!”
阿拾亲吻他的耳垂,“我知道。你愿不愿意?”
阿拾还没到分不出人来的地步。
阿那然僵着身子,沉默不语,阿拾继续亲他摸他。
确实挺难的,总不能继承了人家的身份,连人家的妻儿也一起继承了吧?
怪没底线的,也不太有道德。
阿拾见他不给回应,稍停了下来,“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去找别人。”
被蛇咬的春毒,不找人也可以挺过去,上些手段就行,不过日后可能命短变成病秧子。
阿那然妥协似地,对阿拾又亲又啃又咬,揉捏阿拾娇软的身子。
阿拾和他吻得难舍难分,“别在这里,找个避人的地方!”
被人看见多不好?
阿那然抱着阿拾折回山洞,他脱了外衣,仔细地垫在阿拾身下。
他哭着,吻得更凶了。
阿拾清醒了些,有些心软,想安慰他,红唇微启,“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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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拾再次醒来,屋子里的装饰挺陌生的,应该是在客栈。
“你醒来?”
不是阿那然,是百目妖君,阿那然可能带孩子去了。
阿拾坐起身,“你怎么在这里?”
百目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