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摸不着头脑:“平易近人?”
阿拾连连点头,“是啊,我也只见过魏使君一面,并不知道他为人如何。”
又过了几日,又来人,通知阿拾换主子了。
阿拾面无表情,用力杵着地,扫把都快被弄秃了。
新主子是谁,当然是魏俨。
阿拾麻溜收拾包袱,顺便把攒的毒药,在盘点一次。
在这个奴仆就是物件的世界。
阿拾搞毒药,当然不可能瓶瓶罐罐分门别类放好。
一般都放在腰带、发带,什么地方隐蔽,就放在什么地方。
甚至,连鞋子,也放了一点点。
阿拾背着包袱,由人带着,到了魏俨的住处。
不得了嘞,魏俨院中,年轻女子,个顶个的漂亮。
阿拾重操旧业,继续拿着扫把,谁也不能和自己抢。
“秋雨!秋雨在哪儿?”
大家正在吃饭,来了个人嬷嬷找自己。
阿拾放下饭碗,站出来,“嬷嬷,我是秋雨,您找我什么事?”
嬷嬷拉着阿拾,“使君等着你去献舞,快随我去换衣裳!”
阿拾,“嬷嬷,我可不会啊!不是有专门的舞伎吗?怎么还用我?”
歌伎、舞伎,作为浪荡子弟的标配,魏俨当然养得有。
嬷嬷,“这有什么?不用会多少,让你去就去!”
嬷嬷生拉硬拽,阿拾换上了精致好看的舞衣。
一屋子的漂亮姑娘,随着乐声,翩翩起舞。
绸缎翻飞,腰肢纤软,容貌美丽。
嬷嬷推了阿拾一把,“快去吧!”
阿拾和她们穿着一样的衣服,身段和样貌还是格外显眼。
阿拾磨磨蹭蹭,退到边缘,反正是晚上,烛火照不到每一个角落。
挤到边上随便动动,没人发现。
魏俨在上首喝着酒,身边坐着两个漂亮姑娘伺候他吃吃喝喝。
就连倒酒的姑娘,也是容貌美娇美。
醉生梦死,何等享受?
魏俨推翻桌上的酒壶,晃晃荡荡走了下来。
以青纱遮目,张开双臂,笑着,和屋众女捉迷藏。
言笑晏晏,搂搂抱抱,娇声软语,绵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