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下药的时候,庄之行小声呢喃,“玉溪……”
阿拾下药的手抖了抖,差点以为他发现了。
还好这堆人在叽叽喳喳,高谈阔论,盯着几个表演的姑娘,压根没注意桌子上的酒菜。
阿拾下完药,麻利地溜走了,没留下来看他喝没喝。
出了青楼,阿拾吐出一口浊气,还挺热闹的,纸醉金迷。
阿拾回到自己的本体,沉迷于修炼。
“嘎吱!”
“玉溪!”
“玉溪你在哪里?”
阿拾在床底下,往外一看,是庄之行。
他两只手扒拉着门,靠着门框,小脸通红,眼神迷离,站都不太站的稳,看起来是醉了。
庄之行喊了两声没人应,又松开手跌跌撞撞走进来,一下子扑在床上,“玉溪你出来啊!”
说着还用手捶床。
阿拾穿着自己幻化的衣裳,飘了出来,站在他身后,“庄之行!”
庄之行翻了个身,“玉溪……”
嘴里嘀咕着,对阿拾伸手,“玉溪!”
阿拾牵着他的手,“你怎么回来了?”
庄之行也不回答,一把拽阿拾进怀里,“玉溪来!”
阿拾手肘撑在他的胸膛上,冰凉的手覆上他的脸,“清醒了没?”
庄之行搂着阿拾,吻上阿拾的脸颊,又快又急,呼吸粗重,看起来是药效上来。
亲着亲着,腰带松了些,衣衫半解。
庄之行身上滚烫,搂着阿拾,“好凉……”
也是,阿拾是没有温度的,当然会觉得凉。
庄之行虽然思绪都不太清晰了,但还是固执地摁着阿拾,亲得毫无章法,全靠本能。
一开始阿拾占上风,庄之行表情似痛非痛,手抓紧了床幔,越来越用力,一下子扯掉了。
……
窗外的鸟雀欢快地叫着,一对交颈鸳鸯,亲昵地搂在一块,把被子拉上去一些。
最先清醒的,是庄之行,他是被冷醒的,打了个哆嗦,也醒了阿拾。
庄之行缓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玉溪,咳咳……”
阿拾立刻坐起身来,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自己没有温度,当然不太对比的出来。
但是总觉得,他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