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不依不饶,“公子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或许我知道蒯家被灭门的秘密也说不定。”
藏海随口道:“那姑娘真是见多识广。”
这家伙都不好奇,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知道的?
心眼子真多,疑心病真重。
阿拾清浅一笑,决定直白点,捉住他的一只手,两只手握住,“只要公子肯给我一些甜头,我不介意帮公子达成所愿。”
藏海面无表情抽出自己的手,带着微笑,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笑,“玉溪姑娘早些休息,在下还有事要做,改日见。”
阿拾站起来,留下一句,“公子如果想通了,或者有事帮忙,可以在屋中留下纸条,我看到自然会帮忙。不过那个时候,公子不要吝啬才好。”
阿拾转身,藏海无动于衷。
阿拾摸了他的侧脸,占完便宜就走。
阿拾一回去,庄之行果然在,不过经过藏海的开解,似乎心情好了很多。
他看见阿拾,也不说话,安静的坐着。
阿拾坐到他边上,他搂着阿拾,下巴搁在阿拾的肩上,长叹一口气。
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身世,怀念着自己的母亲。
庄之行,“玉溪,你说,我母亲会是我父亲杀的吗?”
这个还真不是,阿拾可以算是证人,不过绝对是帮凶。
不需要阿拾回答,他自顾自往下说:“我该怎么办?为什么,母亲她犯了什么错,不得善终,还背负骂名?为什么?”
犯了什么错?最大的错就是吃回头草,嫁给庄芦隐。
或者说,也不算吃回头草,因为沈宛一直在等庄芦隐。
深情专一是好事,给错了人,就会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