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一言不发,横抱起阿拾,往床上走去,往床上一丢。
阿拾躺在床上,呆住了片刻,一双眸子带着些惊讶看他。
他身上的气息太过危险,温润如玉的狐狸精,变吃人的大灰狼了?
阿拾手撑着床板往后挪了一点,有些怂了,“其实,改天也行,我们先培养培养感情。”
藏海单手撑在阿拾的耳侧,“择日不如撞日,时间不等人啊玉溪姑娘。”
阿拾两只小手,捂在胸前,眼睫微垂,瓷白的小脸,因为装点了脂粉,所以看起来粉润可人,还真像一个被占便宜的小姑娘。
藏海单手扯下床幔,俯身下来,开始从阿拾的眉眼处亲吻。
一开始很温柔,逐渐凶狠起来,动作青涩,但他天赋异禀,进步神速,很快就掌握了自己技巧。
阿拾觉得自己像绷紧的弦,随时到了临界点,快要弦断崩溃了。
偏偏藏海的大手托着阿拾小脸问:“庄芦隐灭了蒯家是为什么?”
藏海眼里虽然含着些情欲,但更多的是清冷和坚定。
阿拾脑子里一团浆糊,乱成一团,晕乎乎的。
在他不依不饶的质问一下,没回答出来什么,反而有些崩溃呜呜哭起来。
最后藏海什么也没得到,阿拾也没多大的收获。
阿拾躺在床上,像一条被折腾的翻不起身的咸鱼一般。
闭着眼睛,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我见犹怜。
因为越来越像个人,所某些感觉,也趋近于人的感受,所以越发敏感。
藏海这个狗东西,动作不轻,热情又粗鲁,但是心里筑起了高墙。
让阿拾事倍功半,差不多,白被他折腾了一通。
阿拾醒来,身躯有几分不适。
“玉溪姑娘醒了?”
阿拾听见这声音,立马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扭头看去。
藏海还是那个藏海,眉眼间带着几分靥足,红光满面的,艳丽惑人。
像一只吃饱来的猛兽!
阿拾的手攥紧了被子:好好好,让这个狗东西爽到了!
阿拾的体验感着实不好,反复被他折磨,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阿拾恨恨瞪了他一眼,脸上的唇胭妆粉,不知道被他吃进去了多少,露出了阿拾白惨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