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之行的大嫂来给他送汤。
阿拾可是亲眼看到,蒋襄下了毒的,这会她估计已经给庄之甫一碗。
她一碗,儿子一碗,儿媳妇一碗,还有看不惯的庄之行一碗。
你一碗我一碗,没有厚此薄彼,足够公平,大家一块地府相见。
庄之行桌子上放着他要读的书,只说了一句,等凉了在喝。
等庄之行大嫂离开,阿拾坐在他边上,“汤里有毒。”
庄之行,“我知道。”
阿拾,“那就好。”
阿拾总感觉庄之行的姿色减退了一些,或许是因为习武的缘故。
庄之行翻了一页书,“玉溪,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
庄之行今天压根就没有看进去一行字,只是拿着书,放在桌子上,装装样子而已。
阿拾,“我?就在这皇城,看看风景,没去别的地方。”
庄之行按着书页的手力度加大,“是吗?怎么都不回来见我?”
阿拾:怎么不回来见他?能说是把他忘记了,有热闹看,才顺带来见他一下?
阿拾揉了揉拿在手里的发丝,“嗯,你不是很忙吗?我怕打扰你,就没来。”
庄之行笑了一下,“怪不得,在房间里,我都找不到你。你藏哪去了?”
阿拾,“没有,我是根本就没回来。”
庄之行,“嗯,以后别乱跑。”
阿拾抬眼,打量他了一下,庄之行眼皮垂下,看着桌上的书本。
阿拾,“之行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眼看着庄芦隐估计是不行了,谁知道还能不能全须全尾从大狱里走出来。
也就是说,日后的庄家,估计就只剩庄之行一个人了。
蒋襄带着儿子儿媳,一块下了黄泉。
也不知道庄芦隐做下的其他的事,会不会被掀出来治罪。
总而言之,庄芦隐处境很危险,日后的庄家,怎么样还不好说。
庄之行慢条斯理,合上了书本。
牵着阿拾的手,拿在手里仔细把玩。
庄之行长叹一口气,继续摩挲着阿拾的手。
庄之行手变得粗糙了一些,手心有茧,看来为了当状元,是下了功夫去训练的。
阿拾没有抽回自己的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