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那是当然,除了萧楚河,他看在眼里的就一个萧崇。但是萧崇眼下,也就只能指望萧楚河了。”
易文静叹气,“萧承和萧羽白蹦哒这么多年,皇帝是不是一直把他们当跳梁小丑?平衡朝局的棋子?”
阿拾,“你到底想问什么?只怕这些,都不是你想问的。”
吃饭的姿势不对,什么时候他易文静不端着碗吃饭,反而把碗放在桌上?
易文静手里的筷子,夹起先米饭之后,要松开,米粒掉落,筷子靠在碗壁上。
易文静眼眶红了起来,“师父,我到底是谁?”
阿拾头也不抬,“你是我爹!”
易文静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咳好几声,脸涨得通红,还掉了两颗生理性泪水。
易文静平复下来看着阿拾不慌不忙吃着饭,忍不住埋怨道:“师父你做什么吓我?”
阿拾瞅他,“我看你一副死了爹的模样,让你当爹开心开心。”
易文静一下子丢了所有的伤春悲秋,他知道在做作下去,一定会被阿拾怼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