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这种时刻,柳月也要带着他的斗笠,前方的纱布已经掉了下来,没有遮挡的作用。
还挺倔强,阿拾给他丢出去,他在这种情况下,也要先把斗笠捡起来戴好。
被人追捧的柳月哪里遇到这种情况,阿拾对他的不客气,超出了他的预料,沉默片刻。
柳月喉咙滚动,“只要你帮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阿拾翻了个白眼,“要你陪我睡,你愿不愿意?呵!”
嘲讽拉满,既然可能会兑现不了,那就不要瞎承诺。
柳月,“这个不行,你的要求必须符合道义,也不可违背我自身意愿。”
阿拾摇头晃脑,“啧,你这人,要求还挺多。不如这样,我找几个人把你送回家或者送去叫稷下学堂?”
柳月坐了起来,“不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阿拾,“哟,你还挺有面子。”
柳月,“给我准备一间房,还有冷水,有冰块最好。”
阿拾思考了片刻,“要不你还是去客栈吧!我这里什么都没有。”
柳月嘲讽出声,“我要是还有力气去客栈,用得着和你在这里废话?”
阿拾热情道:“没关系,我送你去。”
柳月拳头都紧了,“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
阿拾因为其难过去拉他,“嗐,我天生心善,这人最爱助人为乐,当然会帮你。你这人,也太爱面子了。”
阿拾粗暴地拖拽他,“喏,这是我房间。”
柳月声音沙哑,“我不住。”
阿拾反手就把他丢在地上,“那你就去和驴住一块儿!”
柳月,“就没有其他房间?”
阿拾,“有啊,一间我奶奶住,一间我亡夫灵位住,那些地方你是别想了。”
柳月趴在桌子上,“好,那你去柴房将就一晚。”
阿拾阴阳怪气,“哼,你怎么不去?”
柳月,“我怎么能做住房?”
阿拾翻了个白眼,就瞎讲究折磨人,做梦去吧。
“六丫是你吗?”
阿拾赶忙出去,“是我,奶奶……”
陈奶奶听见声响起床出来看,阿拾解释自己做了噩梦,全身是汗,起来烧水洗个热水澡。
阿拾顺手帮他拿了一壶茶,“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