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的动作太过痛快和利索,以至于都跑到门口了。
柳月才反应过来艰难道:“不要用刀!”
阿拾退了回来,站着看他,“那用什么?”
柳月,“继续用针,我不想留疤。”
阿拾抖了抖,“嘶,行吧!”
阿拾又捻上了绣花针,柳月脸上闪过一瞬不自然。
阿拾安慰道:“没事,绣花针来放血,听着就很难,可能会费点时间。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
阿拾抓起了他的手腕,针抵在他的脉搏上,指着血管,“等一下,我就戳这里,你放心,等流一会儿,我会帮你止住血的。”
阿拾说着,用针尖划动,用足了力气,划了一次,就开始流血了。
阿拾拍手,“行了,我在桌上趴着睡会儿,要是叫不醒我,你就自己止血。”
阿拾心里想着事,睡得很浅,自己就先惊醒了。
柳月的脸呈现着一种又白又红的奇异状态,阿拾赶紧过去,给他止血。
阿拾试了试他颈部的脉搏,还在跳动着,流了这些血,不会致命,但会虚弱。
阿拾拍拍他的脸,“还活着吧?”
柳月睁开眼,眼中带着自我厌弃,又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帮我!”
阿拾啧了一声,“我还是送你回去,你要是死在这儿,我就摊上大事了!”
柳月这是陈述事实,“这药解不了,除非……”
柳月,“所以,你还是帮我吧。”
阿拾双手抱胸,“既然你知道除非那什么,才可以。你搞这么多事,故意折腾我?”
柳月,“抱歉,是我的过错,你愿不愿意……”
阿拾摇头,“我不愿意,你找别人去吧。”
柳月低头,半张脸隐在阴影中,“不去,既然你不愿意帮,就让我死在这里。”
阿拾踢了踢他,“没事吧?对我一见钟情,非我不可了?”
柳月冷笑,“反正已经在你这里丢了脸,就将错就错好了。还要在第二个人眼前丢人,不如死了算了。”
阿拾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这人真麻烦……”
柳月一言不发,开始解衣裳,“你不吃亏,我还是第一次。”
阿拾嫌弃地咦了一声,“呵呵,你说的对,我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