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站起来和他对峙,“怎么,你敢对我下手?”
宫远徵比阿拾更高,他居高临下打量阿拾,“你在挑衅我?”
她露出一个甜美的笑,表情无辜,“没有啊!怎么会?”
宫远徵不屑,“你的好表哥,知道你有这副面孔吗?”
阿拾也学他双手抱胸,“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宫远徵冷哼,转身就走,又转回来,“不给你点教训,我看是不行了!”
阿拾下巴高抬,“你敢!”
宫远徵笑了一下,“谁说我不敢?”
他两指夹着一只黑甲虫,抬手就丢了过,阿拾抬手挡开,宫远徵直接扣住阿拾的手腕。
飞虫立马在阿拾的手背上留下咬痕,就不见踪影了。
阿拾还用另一只手打宫远徵,也被他抓住。
阿拾瞪着他,“你疯了?”
宫远徵表情阴森,“还敢这么猖狂?你真是不怕死!知道这叫什么虫吗?会让你抓心挠肺,自己把自己抓得血肉横飞,痛苦而死!”
他松开阿拾,阿拾头晕目眩跌倒在地上,“你敢对我出手,宫尚角回来,一定会为我做主的!”
阿拾半趴在地上,不自觉翻着白眼,半昏半醒。
宫远徵踢了踢阿拾的裙摆,“你别给我装!”
阿拾瞪着他,“快给我解药!”
宫远徵盯着阿拾,沉默了一会,他蹲下来,揪着阿拾被咬的手。
被咬伤的地方,鼓起了一个大包,冒出来的一点血,呈现不正常的黑红色。
宫远徵表情严肃,眯着眼睛质问:“你不是吃过百草萃?为什么还会中毒?”
阿拾嗤笑,“传说宫门百草萃能解百毒,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虚假宣传,故意夸大效果?我都怀疑你们宫门在外面卖假药了!”
百草萃是宫门秘药,绝不外传,只有宫门的人能服用。
宫远徵,“哼!你怎么不说,是宫子羽他舍不得给你用百草萃,用假药骗你?”
阿拾,“不可能,表哥不会骗我!”
宫远徵丢开阿拾的手,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吃吧,宫门的百草萃。”
阿拾接过立马放嘴里咽下,也不忘问他要解药。
宫远徵充耳不闻,站着死盯阿拾的伤口。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