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自己也着手随便弄了几盏灯,打算等晚上的时候,去宫门的河边放灯。
夜幕降临,阿拾穿着漂亮的衣裳,婷婷袅袅,婀娜多姿。
她右手提着一盏照明的灯,左手挎了一个篮子,里面全是侍女帮忙做的荷花灯。
侍女,“杨姑娘,真的不用我们陪着你?”
阿拾摇头,“放灯祈福这种事,我一个人就行,我认识路。等会儿要是有人找,你们就说我睡了。”
宫尚角给上官浅帕子那天,当天晚上就来解释清楚了。
他还是怀疑上官浅,选择接受上官浅营造的暧昧试探,将计就计,反向套出更多的消息。
那天晚上的宫尚角,在灯光的照耀下,俊俏挺拔,威严凛凛,让人不可侵犯,宛如一尊高高在上的神祇。
他胸有成竹,好像没有什么能打败他,足够坚定。
他看她的眼神是那样柔和,里面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阿拾低头离开了这样的目光,闷闷道:“我知道了。”
他听出了她的委屈,抱着她,“莹莹等我,很快就能成婚了。”
她装作感动,甚至掉了一滴泪在他的脖颈,冰凉的触感让他颤了一下,把她箍得更紧了。
他临走前,对她安抚一笑,她也笑,眉眼盈盈,绝色无双。
她笑是突然间觉得索然无味,宫尚角也不过如此。
他和宫子羽又有什么区别?
宫子羽怜惜云为衫,不管是不是云为衫手段高明,宫子羽都中招了,谁又能肯定他不会由怜生爱?
前脚才和自己告白,说非自己不娶,后脚却因为种种原因,选择帮助云为衫。
阿拾不理解,难道自己说要相伴一生的爱人,比不过一个没认识多久的可怜女子?
又或者是他知道,阿拾没有资本也不能离开宫门,只会等着他,所以有恃无恐。
宫尚角也一样,宫门是他家,甚至比他自己都重要。
上官浅不断露出端倪,他选择放任,委屈阿拾,图谋更多。
阿拾笑,也是在笑自己,怎么能被连骗两回?
还真信了宫尚角的鬼话,现在他就让自己一退再退。
上官浅一年、两年甚至是三五年,都没被抓个现行,难道自己要一直等?
等到他们假戏真做,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