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往莲池走去,“怎么样?你……”
雪重子上了岸边,微微摇头,情绪不怎么高,“没事,再种就是了。”
阿拾安慰道:“没事,等宫远徵来后山试炼,你就让他帮你种许多雪莲,不然就不让他通过。”
雪重子笑了一下,“你说的是。”
阿拾拉着他的袖子往里走,去看宫远徵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云为衫还是被带出了后山,宫远徵顺带告诫阿拾,不要和乱七八糟的人学坏了。
在内涵谁,大家都听懂了,雪公子和雪重无言以对。
他押着人走了之后,阿拾看向两人,“他是不是挺讨厌?”
雪公子和雪重子不约而同点头,“是挺讨厌的。”
阿拾,“是啊,怎么会有这么令人讨厌的人!”
兜兜转转,云为衫身份暴露被关押起来,反而是最可疑的上官浅好好留在角宫。
阿拾,“你们要去救云为衫?”
阿拾觉得自己十分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怎么想的?
难道这么多人,是为了演戏给云为衫看,感化她?
花公子抓了抓头发,“哎,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的朋友们都要去,我不去,是不是不好?”
阿拾摊手让开路,“请吧。”
云为衫跑掉了,宫唤羽死而复生,就跟做梦一样。
天呐,宫唤羽虽然还没死透,又从坟墓里爬出来了。
阿拾都不敢踏出后山一步,免得宫唤羽找上门来,报自己的钉棺之仇。
晚上窗子无风自动,阿拾缩在墙角,手里握着花公子给自己做的暗器。
窗子被完全打开的一瞬,阿拾面放几回暗器。
“杨莹莹,你疯了?”
阿拾无语,站了起来跑到窗边,“你才疯了,跟有病一样,大半夜装鬼吓人?”
宫远徵拔出扎到手上的针,语气不耐,“我找你有事!”
阿拾哼了一声,“谁让你不走正门?”
宫远徵,“我没时间和你耗!”
阿拾,“说吧,什么事?”
宫远徵撑在窗沿上,“你刚来宫门那会,去刨宫唤羽的坟,这事你还记不记得?”
阿拾摊手,“谁刨他的坟了?我没有,是金繁干的,宫子羽自己也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