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实初摸着脑门上的大包,心中忧愁,昨日喝醉了酒人事不知,也不知道有没有说些不该说的话。
不过看着手中的纸条,李兄反应正常,他应该是没说些什么吧?
等李兄下值回来,他在小心打探一番。
傍晚守卫顶着风雪过来,小院门没锁,他自来熟地推开门自己进去。
不重要温大夫,我来了!
把手里打包的熟食递给温实初,守卫站在廊下脱下蓑衣抖抖身上的雪。
不重要这雪是说下就下,天气冷得很,温大夫,你今年的炭备的够用吧?
温实初拎着手里的包裹,这味道一闻就知道是酱牛肉。
温实初够用,就我一个人也用不了多少,都备好了。
不重要够用就好,温大夫你可不像我这个大老粗,生病了可就不好了。
两人进屋,酱牛肉配着温实初煮的粥那俩人吃的一干二净。所幸他也有一副熬药的手艺,平常煮个饭也还行,反正是饿不死的。
温实初李兄,我昨晚醉了,没胡说什么吧?
温实初小心的问道。
不重要嗨,温大夫不愧是文人,喝醉了酒品也好,不像咱们喝醉了就耍酒疯。
守卫指着温实初头上的大包,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重要就是我也喝醉了,扶你上床的时候更没扶稳,让你头磕桌子上了。
温实初放下心来,没有乱说就好。
温实初这包不碍事,不过是皮外伤,涂两天膏药就下去了。
不过,这酒以后是不能喝了。
温实初现下天已经黑了,又有风雪路不好走,李兄也别回班房了 ,就在寒舍住下吧!
守卫憨笑着应下来。
将近一年相处下来,温大夫着实是一个温文尔雅敦厚好相处的人,但一个太医被贬来守妃陵,肯定是裹进了后宫阴谋当中。
守卫实在是为他可惜,但他自身难保,还有着深仇大恨没报,只想借此爬到高处,为自己找回公道。
温大夫,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