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了出来。
嗯？
听到这个点子，顾廷烨和殷素素对视一眼，这不巧了吗？
从前在汴京她就喜欢收集八卦，顾廷烨还记得那几大本的汴京秘史。
来山东以后两人都忙的脚不沾地，也不知道素素还有没有收集了。
顾廷烨疑问地看向殷素素，殷素素对他挑衅地笑笑，当初没想到她的汴京秘史还有中大用的一天吧？
顾廷烨狗腿地给她倒了一杯茶，殷素素对雪雁吩咐道。
殷素素你和红霞一起回去，带人把书房里的那五个大箱子抬来。
雪雁是，娘子。
雪雁一直贴身伺候殷素素，知道娘子说的东西在哪。
娘子教她和紫鹃识字就用的那个，全是当官的人家的烂事，一个比一个离谱炸裂，从此她们对贵人的滤镜彻底破碎。
就像娘子说的，上流社会人最下流。
她人虽不聪明，但胜在嘴严忠心，所以殷素素做事也不避着她。
夺少？！
五个箱子？！
这么一说顾廷烨就想起来了，她的内书房里确实有五个大的樟木箱子，他一直以为里面是账本，没想到竟然是那些八卦册子？
顾廷烨不可思议地看向殷素素，怎么会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