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山给叫住了，“小林，县令大人，孙公子都那么喜欢你的画，改日，有新画作了一定要让我品鉴一番。”
林凡笑着，“是，总司。改日，我有新的画作了，一定让你挑选一幅，送给你。”
方明山笑着，“行。你年轻，来日方长，我这个总司再有几年就退下来了。在户房一众司吏中，我最看好你。你要好好办事。”
“是，大人。”林凡知道，方明山的意思是，让他以后接替方明山，作总司。
然而，林凡对作总司一点想法都没有，他就想待在户籍房。
不然，奖励哪里来？
林凡回去户籍房了，老张正在等着。
林凡就给老张叙说了事情经过。
老张也是一下子就推测到了，“所以啊，女人是祸水，美丽的女人更是祸水。四皇子要搞你啊，估计是为了你家的那两个绝色奴婢。”
林凡点头。
老张叹了口气，小声说道，“虽然说，圣上不看重四皇子，四皇子背后也没有什么朝廷大员撑腰，但是啊，毕竟是皇子。你小子以后小心点。”
林凡知道，这些话就是推心置腹了，老张能说出来，是真的关心自己，笑着，“知道，多谢。”
老张拿起来话本继续看，林凡坐在那里发愣。
林凡想着，要不然杀了四皇子？不然，他这样一次次找麻烦，要小心提防，真的是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