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推门进来时，后台的空气像是被冻住了。几个工作人员正蹲在地上整理线缆，听见响动立刻低下头，手指飞快地继续摆弄手里的东西。
严浩翔靠在墙边调试麦克风，动作很慢，像是故意的。他听见脚步声，余光扫到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靴，就知道是冲着自己来的。
刘耀文“Omega就该安分守己。”
刘耀文的声音冷得像冰，离得还有两步远就开口了
刘耀文“谁给你胆子签这种合约？”
严浩翔没抬头，手指还在调整麦克风的角度。金属外壳在他指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严浩翔“总比某些人只能靠信息素撑场子强。”
他说完，指尖轻敲墙面，节奏分明。
刘耀文皱眉走近半步，袖口的鎏金袖扣在灯光下晃出一道光。空气净化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到了危险临界点。
刘耀文“至少我不需要装模作样掩饰缺陷。”
刘耀文压低声音，几乎贴着严浩翔的耳朵说话。
严浩翔终于抬起头，直视对方的眼睛。他的瞳孔微微收缩，脖颈处浮现出淡粉色的抑制剂痕迹。
严浩翔Alpha的自负，会让你后悔今天的傲慢。”
刘耀文冷笑一声，转身走向镜子前的位置。他的倒影正好把严浩翔笼罩其中，像是某种宣告。
工作人员交换了个眼神，悄悄往后退了几步。有人摸出手机，在群里发了条消息：“文哥和严哥要干起来了。”
彩排开始后，气氛并没有缓和。
舞蹈老师临时调整了编舞，加入了一段对抗性的动作。刘耀文站在舞台中央，听到音乐响起，眼神扫向对面的严浩翔。
鼓点落下，刘耀文借着旋转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