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楚流徵道,“韶丽仪入宫这么久,从不曾与人起过争执,性子极善,待宫人也十分和气,我之前还帮过她,她怎么可能唆使小宣子来杀我?”
萧靖凡对此不置可否。
“陛下,我不是为了帮她,只是不想放过真凶,也不想成为真凶的帮手。”楚流徵一脸乖巧,盈盈杏眸看着他,“您若是觉得我做错了,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我怎么着也算当面欺君了,暴君若是真的罚我我就受着,然后……分手!说好的无条件保护我人身安全的,家暴必须不能接受!】
楚流徵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殊不知算盘珠子已经蹦到了皇帝脸上。
萧靖凡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好吃好喝养着护着,竟然还想着趁机离开,这不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吗?
他十分硬气地将人赶了出去。
险些被撞到鼻子的楚流徵对着门咧了咧嘴,一转身看见了瞪大眼盯着她的韶丽仪主仆。她惊讶道:“你们怎么还没走?”
韶丽仪对她屈膝一福,“今日多谢姑娘相助。”
“不用谢。”楚流徵摆摆手,“我相信在背后指使小宣子杀我的人不是你。”
韶丽仪又诧异又感动,眼眶红了一圈儿,“你是好人,以后谁说你不好,我替你骂回去。”
突然被发了一张好人卡的楚流徵:“……”
【可别,就您那一激动就掉泪的体质,还没把别人骂哭,自己先哭得稀里哗啦了。】
她笑着道:“多谢。”
韶丽仪上前拉过她的手,牵着人走远一些才问:“你刚才帮我,是否惹得陛下不快?”
“没有。”楚流徵三言两语糊弄过去,目送操心的哭包公主离开,自己则回养心殿收拾东西,搬到偏殿去住。
【暴君正在气头上,应该不想看到我,我还是先躲两天吧。】
于是,大半天没见着人的皇帝陛下回来之后看到的就是空荡荡的寝殿,不仅床上的东西没了,就连衣柜都空了一半。
他阴沉着脸问:“人呢?”
周元德觑他一眼,小心答:“楚姑娘从文华殿出来便回来搬了些东西去偏殿,说以后都在偏殿住,直到……”
“直到什么?”萧靖凡瞪他。
周元德一个激灵,利索道:“直到您消气再搬回来。”
萧靖凡:“……”
萧靖凡:“……”
正常来说,那女人惹他生气不该想法子来哄他吗?
现在算什么?
皇帝陛下气鼓鼓去了偏殿。
偏殿里的烛火已经熄了,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