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明日,文嘉会去普济寺抄经礼佛。我约了傅青松前去,伺机而动……你到时候只要暗中下手,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他……再嫁祸给在京中作乱的西兹死士……”
她抬手做了个杀的手势,微微一笑。
窗外的梧桐沙沙作响,仿佛冤魂的呜咽。
忽然间,顾介想起薛绥说过的话。
“要让一个人痛,就得毁掉她最珍视的东西……”
平乐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有人在明处厮杀,有人在暗里布局,这上京城,从来都不缺恩怨情仇。
情,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刀,也是最致命的药。
平乐有,而薛六没有,所以薛六总归要胜人一筹……
顾介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李肇:薛平安总算关心我了……
薛六:怕你死了,我得赔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