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便笑着问道:“你难道不准备在货币之上做些什么事情吗?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晁错这几日恐怕便会提出削藩之策了,而你此时提出“统一货币”的政策,不仅不会让诸王注意到你,或许还能让他们感激你呢。”
这倒是真的,毕竟一个是要削藩,另外一个只是收回“铸币权”而已。
相较于“失去一切权力和封地”,他们对于失去“铸币权”就不怎么在乎了。
或许这就是“破窗效应”了。
陈熙微微点头:“等着晁错动手吧,晁错动手的时候,便是我动手的时候!”
“啪——”
一枚棋子应声而落。
藩王,早晚要削的。
.... ....
景帝二年,春三月。
大朝会。
陈熙坐在原地,脸上带着谨慎的神色,而他的父亲则是一脸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他也已经到了可以倚老卖老的年纪。
陈熙已经得到消息,晁错在今日便会上书他的“削藩之策”,而且言辞之激烈,令人觉着惊惧。
而这,也是他提出“统一铸币权”的机会。
果不其然,朝会方才开始,晁错便上前一步,声音恢弘而又严肃。
“启禀陛下,臣...有本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