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否则依照陛下的性格,是绝对不会退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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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所说的不错,此时的未央宫中,景帝的脸上带着些许唏嘘的神色,他看着面前的晁错,轻声叹了口气说道:“你啊,太过于莽撞了,削藩之事怎么能够当着朝臣百官的面说呢?”
“诸王听闻了此事,一定会有所动乱的,而朕的布局,却还未曾完成。”
晁错跪坐在那里,脸上带着些愧疚之色。
“陛下,若实在不行,便将臣推出去杀了吧!以此来平息诸王的愤怒,表示陛下从未曾有过削藩之心!”
景帝的神色闪烁着。
实际上,若是没有陈氏的话,他大概是真的会这么做的,毕竟杀了一个晁错而已,这又有什么呢?若是能够拖延一段时间,或者说是更加明确的表明自己“受害者”的身份,他自然是舍得的。
这天下有学识的、知道谄媚上意的人,又不只是唯有晁错一个?
只是如今有了陈氏、又知道陈氏的那位有陈氏先祖陈喜的强大力量,那便不必如此退让了——因为他相信,陈氏一定会将这些事情处理好的。
他在这种事情上,还是蛮相信陈氏的。
当然,虽然想是这么想的,但是景帝却不可能直接把话说出来,毕竟他还是要收买人心的——都不必杀死晁错了,那自然是要表现一下自己的“宽容与可靠”。
唯有如此才能够让臣下发自内心的臣服。
“不必。”
景帝看着晁错说道:“若是诸王想要朕做什么,朕便做什么,那还要朕干什么呢?朝堂皇帝颜面便丢尽了。”
“且让朕看一看,他们都有什么手段吧!”
.... ......
景帝二年,夏五月。
晁错之言传遍了整个天下,地方诸多藩王都对此十分有意见。
当然了,他们也不敢把话说的多明白,只能够委婉的上书表达自己的不满,而这全都在皇帝的把控之中。
他一边安抚诸多藩王,另外一边则是抓紧时间钓鱼。
在某次“醉酒”之后,不着痕迹的在太后面前表露了心迹——那是一个很平静的夜晚,太后因为看到了梁王心中的急切,所以也是有些难做,因此便唤了景帝来宫中,准备试探性的问一问,谁知道却看见了一个醉醺醺的儿子。
而在“景帝”的口中,实际上他并不满意自己的几个继承人,所以他是想要仿照当年惠帝传位给文帝的事情,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弟弟梁王的。
但是奈何朝堂之上的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