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他便会竭尽全力的为我们任何一个人做出解答,与此同时,他会保证将所有人的问题全都烂在肚子里。”
说着说着,刘据就想到了那个弱冠少年郎站在台上,看着他们这群人所说出的话。
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古板的老夫子一样。
刘据心中清楚,估计其他的几个皇子并没有将他的话当成一回事,但....刘据却是真的将他说的话放在了心里。
“我已经去信,将我心中的茫然尽数写给了老师,老师恐怕这几日便会给我回信了。”
刘据看着众人说道:“且行且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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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众人全都散去了之后,刘据才疲惫的坐在那里,按着自己的额头,整个人的眼睛中带着茫然的神色。
事实上,他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的自信与坚定。
年纪越大,看着自己的父亲越来越怀疑自己,他的心中如何是不忐忑不难受的呢?
得到过宠爱的人失去了宠爱的时候,会比从未曾得到过的人更加感觉到恐惧与害怕,那种落差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理解与明白的。
这一点,在给陈璟的信件中,刘据一个字都没有隐瞒的如数全都写了上去。
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够得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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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中
刘彻听着绣衣使者念诵着刘据写给陈璟的信件,脸上的神色看不出任何的变化,依旧是那么的寻常,那么的平淡。
他半合着眼眸,轻声说道:“朕知道了。”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有说。
而等到绣衣使者走了之后,武帝才是眉宇中带着玩味和兴趣的看着长安学宫以及官渡侯府的方向:“东临会如何应对呢?”
他眼眸半含着笑容,心中颇为感兴趣。
此时,他的面前摆放着三四个棋盘,每一个棋盘上的形势都不尽相同,而每一个棋盘也正对应着一个对手——在他面前最近的那个棋盘中,黑白两条大龙得打难舍难分,谁也无法将其分开,谁也看不出谁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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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渡侯府。
陈璟的面前摆放着那封来自宫中的信件,陈璟几经犹豫、几经思索,最后在心中打好了腹稿之后,缓慢的在其上写字。
如今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决定了陈氏未来近乎百年间未来的一步。
不得不小心,不得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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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刘据看着面前的信件,其上的文字让他觉着心中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