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濯低头看去,罕见的沉默了一下。
混迹商界多年的京总,在这方面临危不乱,遇到回答不了的问题时,只需缄默,一言不发地盯着对方,不说话。
张鹤宁看他久久不说话,就自己替他找到了理由。
“还说我破坏别人的家庭,你不也一样,破坏人家的夫妻关系。”
“人家禧宝给她老公送的领带,你戴着干什么,被禧宝知道了多难受啊,再说大哥你不是最讨厌红色了吗?”
这个理由挺合乎逻辑。
京濯不要脸的拿过来用了。
“好好上你的班,不该问的别问。”
电梯门开了,京濯把玩着领带,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张鹤宁看着他挺括得意的背影,咻咻咻给宋禧发微信。
「男人还是要调教的,不立点规矩就分不清大小王。」
刚做完婚检项目,从医院出来的宋禧:「?」
张鹤宁:「我刚刚看到我大哥脖子上戴着你送给你老公的那条红领带,我大哥没边界感就算了,你老公怎么也这么随意呢,他怎么可以把你送的礼物给别的男人用,就算他俩关系再好也不能这样啊,朋友妻不可欺!」
怕闺蜜伤心,张鹤宁又加了两句安慰。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教育过我大哥了,你回去也要调教一下你老公,给他立立规矩,知道吗?」
宋禧那边太忙,好久没有回复她。
张鹤宁走到自己的工位,先干了点工作,整理好陈特助交给她的文件,推门走进总裁办。
“大……总裁,这几份合同需要您的签字。”
上班时间喊职称,她清楚得很!
京濯正低头敲键盘,下巴点了下,示意她放旁边桌子上。
张鹤宁放下文件后,眼睛转了转,上前套近乎。
“大哥,我下午想请会假。”
“病假事假。”京濯头也不抬。
“病假。”张鹤宁一脸认真地说,“我前天不是吃菌子中毒了吗,我觉得我身体里还有毒,还没排干净,头也晕,眼也花,我请假回去躺一趟吧。”
“躺着排不了毒。”京濯说,“趴在原地做两百个俯卧撑,出汗就能排毒,来,我亲自盯着你做。”
张鹤宁:“……”
天杀的资本家,她不要做俯卧撑啊!
“……我突然觉得我好了,不用请假了,我去努力工作了,大哥再见!”
张鹤宁扭头就要遛,被身后的京濯喊住。
“对了,我给你立个门禁,以后晚上九点之前必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