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濯面不改色:“是你工作忙。”
“那些工作都是你安排的!”张鹤行鄙视的戳穿他。
他就说怎么会这么巧!
那天张鹤宁跟他说好,让他去某个清吧和宋禧相亲,小姑娘来京城了,顺便把人接到鹤宅来住。
张鹤行被妹妹缠得受不了,就答应了。
他挂了电话,临时没车,去公司跟京濯借车,就顺便把这事跟京濯说了。
结果路上有个紧急的工作安排。
等他把工作处理好再去酒吧时,连个母蚊子都没见到。
过了几天就听张鹤宁说,宋禧领证了。
老公是个神秘的有钱男人。
张鹤行现在看着面前这个阴谋诡计的老男人,只想翻白眼。
“你暗恋人家啊?”
“你暗恋你就好好追,你怎么跟人家酱酱酿酿还骗人家领证,太不道德了。”
京濯喝了口水:“是她先酱的。”
“那你酿了吗?”
“酿了。”
张鹤行彻底无语。
以前多严肃正经,光明磊落的一个人,在商界混迹了几年之后,心眼子变得这么多。
他甚至怀疑这是一个人吗?
还是说只对老婆是这样?
“月底我会带她见父母,在此之前她想要什么我都会配合她,没你的份,所以请你自重,不要袒胸露腹诱引有夫之妇,插足别人婚姻是不道德的小三行为。”
京濯又警告了他一句。
张鹤行:“?”
你抢了我的相亲对象,你还有脸跟我提道德?
“我领证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
京濯猜出他的潜台词,直接替他回答。
“关于你今天在饭桌上当着我的面故意挖我老婆的作死行为,我暂时原谅你一次,如果你不是我弟,我已经把你第三条腿打残了。”
“……”
张鹤行张着嘴,好几秒没说出话来。
“哥,你真是越来越骚了。”
阿姨过来收拾碗筷,京濯没再看他一眼,起身往楼上走。
他熟门熟路找到最南边的两个卧室,然后靠在宋禧的门上。
采光明亮的房间里,闺蜜两个正在往柜子里挂衣服,箱子摊开一地,干得热火朝天的。
床上躺着个四仰八叉的奶牛猫,大金毛在脚底下打转。
看到京濯,奇奇摇头晃脑地蹭过来,两条爪子往京濯身上扑,大舌头往他脸上凑。
京濯捏住它的嘴筒子,把狗推到一边去。
然后看到自己的行李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