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和老婆一起睡,才有安全感。”
京濯望着她,眼神清明,无辜,可怜无助,又绿茶。
宋禧一句话卡在喉咙说不出来。
——张鹤年,你真的好能装。
说话间,露台的窗帘晃动了一下,怪怪叼着一团布料跳上床,欢欣鼓舞的钻进宋禧怀里。
宋禧低头一看,它嘴里叼了个男士内裤。
“!!!”
它怎么也跟着奇奇学出这个死德行了!
她慌忙伸手,想把布料夺回来,结果怪咬住不松口,要和她玩拔河游戏。
宋禧的脑瓜子嗡嗡的。
“怪怪,松口!”她尴尬的训斥。
怪怪玩得起劲,咬着内裤摇头摆尾,还以为宋禧在和它玩。
这这这……宋禧的尴尬癌都要犯了。
你到底叼的是谁的苦茶子啊!
这个宅子里可不止一个男人啊,你到底把谁的苦茶子叼上来了!
“是我的。”
旁边男人幽幽的开口。
京濯低头看了看,身上还套着真丝的黑色浴袍式睡衣,松松垮垮,露出大半截长腿。
“我里面没穿。”
宋禧:“………………”
好消息:是京濯的。
坏消息:京濯的内裤一条5000块!
她强行掰开怪怪的嘴,把男人的天价苦茶子抢救回来,翻来覆去看了看。
“还好,没咬坏,能穿,我去帮你洗干净消消毒可以吗?”
“不用。”京濯把布料从她手里拿过来,放在别处。
“我今晚不穿,先睡觉吧。”
啊……
不穿……
男人都喜欢裸睡吗?
宋禧没和男人睡过,她也不敢问,只是觉得这样真的很豪放。
但是又不能说他耍流氓,因为人家有睡衣,捂得严严实实,也没给她看到。
怕怪怪再去叼别的东西来,宋禧干脆一把搂住它,强行抱进怀里,一手捂着它的眼睛,强行催眠,睡觉!
京濯看她久久没动,起身关掉了灯。
昏暗中,她抱着猫侧躺着,床头是相机,很大很重的一个镜头。
扛一天胳膊会很酸的。
他垂下眼眸,捡起自己的内裤,去浴室洗了拧干,和她的挂在一起。
等出来时,宋禧已经睡熟了。
这张床她很喜欢,也很熟悉,加上有怪怪毛茸茸的味道,很快就睡着了。
月光洒进来,怪怪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在宋禧怀里四仰八叉的躺着,和京濯眼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