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上前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小毛病而已。”
恩德勒斯随口说道。
但他明白这是涅墨西斯察觉到了什么,它很能体察到他人正在剧烈起伏的情绪,并反馈到恩德勒斯的身体上。
“有人在痛苦,很痛苦。”
恩德勒斯有些奇怪。
因为按理说,他们刚刚一路走来,这里的人们都洋溢着欢声笑语,对生活都有着热切期盼。
怎么会突然间……有这么一个钉子般的情绪扎在自己的心脏上呢?
“在那里。”
恩德勒斯一下子就找到了刺痛的方向,是前方第三栋矮小的木屋中。
“菲利普,那里是什么地方?”
于是恩德勒斯指着那栋房屋,询问。
“啊……那里是米娜和他母亲阿法纳西的家。”
菲利普回答道,脸色有些不自然,像是在面对一个老大难问题一样,扶额叹了口气。
“跟上我。”
恩德勒斯突然感觉到那股刺痛变得越来越剧烈。
于是便顾不得进一步问询,先是加快步伐,甩开了洛伊奇和菲利普冲到了那座小屋的门前。
咚咚咚。
“有人在里面吗?”
恩德勒斯一边敲门一边大声询问。
“唔……!”
里面传来一声细若蚊蚋的女声,恩德勒斯听到了,马上问道:
“你没事吧?!我……我刚刚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来看看。”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这是涅墨西斯的提醒。
“我被我妈妈关在这里了……她说如果我不愿意进入乌萨斯的军队……就让我一辈子也不要出来……呜呜呜……”
屋子里面的女声抽噎着对恩德勒斯说道,她从来没听过这么一个男声,但这声音却极其反常地给人一种安心感。
“混蛋,哪有这么对自己的孩子的!!”
恩德勒斯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说道:
“我现在就放你出来,你等一下。”
这扇木门虽然上了锁,但是恩德勒斯现在的蛮力就算是手腕粗的铁棒他都能跟绳子一样随意打结,这锁于他而言形同虚设。
呯!!
恩德勒斯一记掌刀就把锁劈开,拉开了门,里面的乌萨斯少女一下子扑了上来,抱住恩德勒斯就止不住地放声大哭。
“帕米尔老爷,您跑得速度可真是快呀。”
菲利普和洛伊奇这时也赶上了,刚刚恩德勒斯一加速,洛伊奇还好,菲利普整个人都傻眼了——这人跑起来怎么比牙兽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