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明显!
赫然是这位御驾亲征后连连大胜天威日盛的陛下,欲借这些杀人立功的军汉之势,给他这雏儿来一个下马威!
刘禅却是脸上仍然带笑:
“国盛何罪之有?
“筹措粮食人马需要时间。
“江州至此地千里之遥,山路难行。
“蜀中春日又是多雨。
“如此形势,来迟几日再正常不过,朕岂能因此怪罪?”
见其人颜色仍然局促,刘禅执其手轻轻拍了拍,笑了笑:
“好了国盛,朕见卿心喜,莫要多想!
“要真说怪你来迟,朕也只怪你来迟了一日!”
那李丰闻之愕然。
刘禅笑了笑:
“因你晚来一日,未能与朕一起观兵塬上,没看到魏寇被我大汉将士打得抱头鼠窜大败而逃!
“更没看到今晨魏寇几十个校尉司马裸衣膝行,向朕乞降!
“但也无妨,这种事情今日有,将来还会有!
“来人,赐座!”
刘禅并不打算追究其人为什么姗姗来迟。
其父李严虽然贪财贪权,行事也有些鼠目寸光,但本事却是多少有些,否则不会被昭烈看上。
如今正是大汉用人之际,他要想继续御驾亲征,就需要一个稳定的大后方。
把李严儿子拴住了,还怕他在后方翻出什么风浪?
那李丰见天子声色诚恳不似说笑,于是整个人由内而外的错愕万分,茫茫然不知怎的就被天子拉着坐到了席上。
片刻之后,天子振袖回到首席,举杯相贺,屋中再次觥筹交错,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