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一声笑了出来,对云策道:“你下一次发情还要等到二十一天之后,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待,另外,你比那些叛贼重要的太多了,今日就算是放那些叛贼离开,你也休想出逃。”
说罢,她举手轻轻鼓掌两下,就有无数的甲士从各个方向洪流一般向云策围拢过来。
云策双臂夹着麻袋扭头就跑,张敏见他一头钻进了那座金属楼阁,脸色大变,轻吒一声,就要跟着冲进去,却慢了一步,金属楼阁原本大开的门,轰然落下一道闸门,将大门关闭的严严实实。
张敏扭头看着虞公道:“地道有几处,出口在何方?”
虞公笑呵呵的瞅着还在冒烟的金属楼阁,颤巍巍的举起蒲扇样的扇子扇几下,对张敏道:“最近出通前方六座楼阁,最远处通射阳城城外八里处的射阳河,河边还有一座轻舟,顺流而下,一日可达五百里以外。”
张敏狂啸一声对出列的校尉吼道:“准备雷烟兽,直奔射阳河,同时,通知射阳河水司校尉,拦截所有过往船只。”
云策跑了,张敏追人去了,涌进来的甲士纷纷撤离,只留下虞公被十几个娇妻美妾围着,黯黯的哭泣。
“老子还没死呢,哭什么。”
话这样说,虞公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那座金属楼阁的大门,等了许久,不见大门打开,虞公叹息一声道:“看样子是真的走了,等此间事了,家中的奴隶也不要让饿着了,老夫浑身上下就这么点肉,经不起这么切割。”
话音刚落,就看见张敏鬼魅般的从阴暗处走出来,对虞公道:“此次灾变,你射阳城罪在不赦,拿出五千万钱用于重新休整城防,你可愿意?”
虞公再次哀叹一声对身边的妻妾道:“家里养不起那么多的奴隶,该遣散的遣散,该放归的放归。不能遣散,放归的,食料减少三成。”
张敏的眼神阴冷极了,再看一眼紧紧关闭的楼阁,快步离开。
眼看张敏离开,虞公的身子一软就瘫倒在步辇上。
前院的战斗已经结束,那里尸积如山,虞公家的仆役正在清理尸体,只是尸体太多,摆到街道上,已经绵延出去了两里地。
云策将头躺在彩姬丰满的大腿上,凝视着眼前阻挡视线的两座高峰,紧绷的身体在彩姬的揉捏下,终于松弛了下来。
“你是谁家的郎君,如此大胆?”
“我姓刘,叫刘长安。”
“你是来找我的?”
“是啊,那天看了你一眼,就无法忘记。”
“刘郎,你是一个好人,只是这里不是你的久留之地,还是快快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