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碗油汪汪,热辣辣的油泼面了。
当然,现在要做的事情,先把纸张做好,朝廷那边会有什么反应还不知道呢,他一定要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利用纸张的稀缺性,先弄到一个中等爵位,再弄到一些与他爵位相匹配的钱。
很早以前,云策就知道,钱这个东西,对某一个人来说是有限度的,有限度的有钱,才是所有人都满意的有钱程度。
富可敌国的人的钱,其实已经跟他关系不大了,没有那个正常国家会允许你有钱到可以跟国家抗衡。
因为这东西一旦多了,就不是钱,而是武器了。
就像之前,云策拿出来的肥皂,这种东西就很容易被别人抢走,拿出造纸术出来就不一样了,用这东西最多的还是朝廷,以及天下读书人。
朝廷不会允许某一个人,或者某一家掌控这东西的,因为这东西关系到国家对喉舌的掌控。
来到简陋的造纸作坊,冯安,粱昆看云策的眼神如见神。
云策在意的不是放在晾板上的白纸,跟白纸比起来,他可以放在屋子里阴干的那些纸张,才是救命的东西。
从晾板上撕下来一大块纸张,在手里揉一揉,纸张的韧性跟柔软度都非常的好。
所以,在其余人都不解他要干啥的时候,云策捏着一把纸张,一头钻进了新修的茅厕。
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云策在天柱山森林的时候,只能用树叶清理后事,后来树叶太脆弱会伤手,就用树皮内层,直到有一次,用了有毒的树皮……
来到河口寨的时候,发现了衣树纤维织成的布,可是这东西用多了之后,内心会产生严重的内疚感。
现在好了,云策觉得自己的生活,终于有一点是对的。
神清气爽的从茅厕里出来,迎头就看见一大群幽怨的眼睛。
冯安正要说话,就被云策给制止了,指着晾板上的那些纸张道:“那里的纸张你们可以拿去记录各路圣人,大神的大义微言。”
说完,又指着屋子里阴干的纸张道:“那是属于我的东西,你们最好不要碰。”
“最后,再告诉你们一件事,纸张这东西说白了,就是把衣树纤维磨碎之后,加石灰漂白后,造出来的一种商品。
这东西就是拿来写字的,就是拿来用的,万万不要把一个商品给神圣化,也不要因为我弄出来了纸张,顺便把我也神圣化。”
娥姬可不管云策说了什么话,她小心的从晾板上慢慢扯下来很多的白纸,最后心疼的看着老仇把纸张叠起来,用巨大的弯刀裁边。
她总觉得老仇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