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张敏的纱裙,这东西贴在身上之后,云策觉得自己的心跳的比娥姬敲的鼓点还要热烈。
想到娥姬,云策就几步来到一株衣树后面,把娥姬从那里抓出来,在脑门上敲一下道:“你敢让张敏诱惑我,就别把自己的裙摆露出来警告我。”
娥姬陪着笑脸道:“郎君,我今年其实已经十八岁了。”
“你去年还告诉我说只有十六。”
“那可不怪我遭谎,听说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妾身这不是往小里说了两岁嘛。”
云策正要喝骂,就听狗子的声音在脑海中幽幽响起。
“她现在的骨龄要是超过十六岁,等我进化出眼睛来,你可以拿我的眼珠子当泡踩。”
“你以后能进化成人?”
“狗都能进化成狗头人,我为啥不能进化成人?”
“那是因为狗是碳基生命,你是硅基生物。”
“我觉得在这里一切都有可能。”
听狗子这么说,云策就把外裳披在娥姬的身上,这个笨女人,人家张敏穿的少,就是故意被雨水打湿纱衣,好显露身材呢,她傻了吧唧的穿着很少的衣裳跑出来就是挨雨淋的。
已经被雨水打湿纱衣的张敏依旧在雨雾中轻歌曼舞,看的出来,她很享受自己美丽的身体跟如今绝美的雨雾。
这绝对跟什么爱情无关,只跟自己过去悲惨的生活,以及曾经受到的残酷伤害有关,以美好去弥补以往遭受的苦楚,就像给一堵肮脏的墙壁上重新刷出来了白涂料,只要没有人再去破坏白墙,墙皮下的伤害就永远不会再出现。
“她跳舞挺好看的,为啥我不会跳舞?”
“我没工夫注意她的舞蹈,我只看到了她的胸脯跟那啥……”
“我也要跳舞。”
“想跳就跳。”
“我听说大户人家的主母从不以色娱人。”
“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夫妻卧房里的事情岂能是外人得知的?”
两人说说笑笑的离开了碧绿的田野,将这一方美丽的天地留给张敏独享。
从云策的庄园回来,吴彤就去见了转运使张衡。
“如此说来,祖地的情况未必就比大汉好多少?”听完吴彤的猜测之后,张衡大是意外。
“云策珍惜人口,这是正常的,不过,他还珍惜奴隶,这就说不过去了,如果云策没有伪饰的话,说明祖地如今不但物产不丰,还子嗣艰难。
同时,我今日在云氏庄园看的很清楚,他们的耕作堪称精耕细作,目的恐怕在于,用最少的土地来养活更多的人。
转运使,您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