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这样啦,不过我就当这是你感谢别人的方式好了!”派蒙撇了撇嘴,懒得跟他计较这些。
“哈哈,接下来我们就得去寻找‘灵光绝唱’了,然后便可以进行期待已久的仪式了。”那先朱那兴奋地搓着手,他看向那面被荧背在身后的、已经吸收了一道灵光绝唱的俱利般地鼓,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渴望,“说到‘灵光绝唱’,那可是与吾等矫论团的命运大有干系之物…”
荧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她不喜欢那先朱那的眼神,那眼神让她想起了某些同样对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抱有觊觎之心的敌人。她淡淡地开口,打断了那先朱那的自我陶醉:“又到讲故事的时间了吗?”
“不过祖尔宛不是说,矫论团的人应该不知道‘灵光绝唱’的存在才对吗?”派蒙紧跟着将祖尔宛的疑问抛了出来,她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那先朱那。
那先朱那闻言,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片刻,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他坦然地承认道:“确实,矫论团关于这些古代仪式的传承早就断绝了,如果只靠传承,就连‘离渡之仪’都还笼罩在传说当中呢。”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种混合了自得与神秘的表情:“但我偶然从一位渊博的学者那里得到了一大批散佚已久的文献,‘灵光绝唱’的情报也是从中得来。”
左钰静静地听着,那双仿佛能洞悉万物本源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波澜。在那先朱那狂热的话语背后,他清晰地“看”到了一条由谎言与诱导编织而成的、通往深渊的线索,而线的另一端,正系在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戴着滑稽面具的组织身上。
“那些文献中记录了很多在矫论团所传承的颂歌中不曾记载的事情,也是因此我才燃起了复兴矫论团的雄心。”那先朱那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成为了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不过矫论团的传承感觉就很不靠谱了,其他不知道从哪来的文献,听上去就更加没办法放心了吧!”派蒙的直觉再次发出了警报,她毫不客气地指出了其中的逻辑漏洞。
“好了,这些细枝末节可不适宜载入我的颂歌。”斯露莎却在此刻打断了派蒙的质疑,她显然更愿意相信那个能让她迅速实现“伟业”的捷径,“所谓百闻不如一见,与其在此纠结情报的真伪,不如亲自前往调查一番。”
她再次抬起头,望向那片依旧在流淌着污秽的天空,语气中充满了紧迫感:“况且若是再不奉上牺牲拯救大地,后人读到这些篇章时,难免要怀疑我是个惰怠之灵。”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