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就算了,抄这抄那的,不怕别人找你麻烦?”
“怎么会?我的文字功夫你是知道的,抄得他妈都不认得。”程致君小声顶嘴。
“哟,你还得意上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吗,你?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做新闻的初衷是什么?我们导师是怎么说的!”
在大学里,程致君是新闻系的学长,比童婳高两级。彼时,她崇拜他深厚的文字功底,他也喜欢她明媚张扬的个性。很自然的,他们就走到了一起。
每每说起程致君、童婳这对新闻系的才子佳人,同学们都欣羡不已。
童婳也很庆幸,她凭借自己的能力,也来到了程致君所在的单位,成为《沪上晚报》的新闻记者。倒不是为了朝夕相对,只是因为程致君一直说,跑新闻的人经常不落屋,要是在一个单位好歹还能多见上几面。
那一次,童婳听了他的意见,但也反复提醒程致君,不要为她说项,她要自己考进来。
几年下来,程致君坐到了主编的位置上,童婳也成为颇受领导器重的新闻记者。事业丰收,爱情也该开花结果,才该是人生标配,这些天程致君已经准备向童婳求婚了。
可是,童婳这性子……
程致君总觉得,她把长头发剪了,性子也变得更野了,说话也更冲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教育他,像什么话!
程致君越想越生气,索性一甩手:“我是只会复制粘贴,我不配看这么优秀的展览。童大记者自便吧!”
这番做派,本是想让童婳来哄他的,没想到童婳看都不看他一眼,三两步就冲进美术馆了。
程致君气得扭头就走,下了几级台阶又觉不妥,便买了瓶矿泉水,立在台阶外等她。没办法,这妮子说过,她不会等待一个不等待她的人。
都要结婚了,还是别闹什么幺蛾子的好,毕竟爹妈都认准这未来媳妇了。
刷刷视频,聊聊天,不觉间就过去了俩小时。
“十一点半了,她不饿吗?”程致君看看手机,又看看美术馆门口。
这么等下去实在无聊。
咬咬牙,程致君准备服软,慢腾腾往美术馆门口挪步。
将近午饭时间,游客三三两两往门外走。
有人边走还边扬着手腕上的号牌发圈,给同伴解释道:“这家中午要闭两小时馆的,我们买了票有这牌子,下午再过来看。”
听着这话,程致君更纳闷了,童婳怎么还不出来呢?
刚要跨进美术馆,程致君便被保安一拦:“11:40闭馆休息,现在不让进了,下午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