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超仁心说,“有办法”“心思活络”怎么听都不是骂他的话,便奓着胆子问:“师父,是不是,我们的项目可以继续推进了?”
“没错!没错!”王逸少的笑声减了音量,“没想到啊,我老王没搞定的事,你们竟然想到了破解的办法!”
他顿了顿,又说:“不行,你跟我出来一趟。买点水果、牛奶。”
“去哪儿?”
“当然是看我师叔了。”
半个小时后,郭超仁开车去接王逸少。刚碰头,王逸少便对郭超仁说:“你们真是鬼才!”
郭超仁从未向王逸少提过这事儿,登时红了脸:“师父,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是不想让你背锅。”
“此言差矣!”
“啊?”
“这不叫‘背锅’,叫‘担当’。”
“哦,对,对!师父说得对,”郭超仁连忙附和,又试探着问,“师父啊,你是怎么猜到,我们是同伙……啊不是,我们是约定好的?”
“嘿!”王逸少乜他一眼,“你们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谁猜不到呢?只是没想到,邹工也会跟你们一起搞事情!”
郭超仁噗嗤一笑。
他这个师父啊,接受新事物快,用语也和年轻人相近。这是好事。郭超仁最怕和一板一眼的上级相处,比如匡局。
“师父能不能说说细节啊?上面是怎么说的?”见师父心情大好,郭超仁忍不住再探一探。
王逸少瞪他一眼:“你管那么多呢!总之,上面说,‘长江口四号’是一个备受瞩目,又极具研究价值的水下考古项目,他们会调动一切资源予以支持。”
“什么时候的事?”郭超仁心思一动。
“昨晚吧!今天一早,匡局就跟我说这事了。我一琢磨,哪能那么巧呢?你出微课,任燃出专访,邹工又申报项目!嘿!”
“啊?”郭超仁对上王逸少质询的目光,转移话题,“我没想到这么快!”
盘算了下时间,郭超仁暗暗咋舌:明明匡局也想继续做项目,他和小伙伴们剑走偏锋,也促成了这件事,但匡局还是要骂他一顿,所为何事?
正胡思乱想,王逸少突然叹了口气:“赵所长总是担心你开天窗,但你这次确实办了件好事。我得消除他对你的偏见。不过,你可别骄傲。一会儿见着老人家,不要居功。”
郭超仁点头如小鸡啄米:“好,好,好,谢谢师父。”
没多久,王逸少、郭超仁来到赵函数家里。上次病倒后,赵函数在医院养了一个月,早已回到家里静休。
赵函数见到郭超仁,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