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说的郭超仁。
“放什么狗屁!”童婳怒了。
阿兰忙压了压声音:“小点声,小点声!我当然相信你!可是……我个人的看法啊,不要去争辩,去争辩你就输了。”
童婳明白她的意思。
“自证”就是一个陷阱。人一旦陷入这个陷阱中,不仅会有“越描越黑”之嫌,还会饱受精神内耗的折磨。
童婳勉强笑了笑:“有数了,谢谢侬。”
努力甩开烦人的事,童婳先去销假,再给任燃发了一条信息,又坐在办公室里整理资料、埋头写稿。
一上午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她伸了伸懒腰,一边在室内打八段锦,一边等阿兰帮她拎盒饭上来。
阿兰比较节约,很少在外吃饭,只要没外出跑新闻,她都在报社的食堂用餐。
有人敲门。
童婳打开门,看见程致君站在门口,一脸殷勤。
童婳脸上的笑容,瞬间垮掉:“有什么事儿吗,程主任?”
“我不知道你销假了,吃饭的时候,听人说看到你,我才知道你回来了。”
“哦。”
“我没别的意思啊,你也就只出去了20天而已,已经比预算时间少了点。”
这话听着很不对,简直是阴阳怪气。
童婳心里冷笑一声,但却不动声色,她走回办公桌,拿起u盘扬了扬:“存的资料都在这儿。”
她又拿起桌上的笔记本:“每天都有采访笔记。程主任,要不要看一下?”
话是这么说,眼神里却噙着拒人千里的冷漠。
程致君唇角一颤,摆摆手:“看了一上午稿子,眼睛有点花,我就不看了。写好了发我吧。”
他本打算拂袖而去,但转身前又多说了句:“你出去这段时间,针对那个考古研讨会,发了两篇稿子,质量是上乘的,只是数量比平时少。”
他有意顿在门口,呼吸急促,像是在等童婳的答案。
童婳却慢悠悠冲起咖啡来,懒洋洋地说:“是吧,可能是我平时太勤快了,这么一衬托……呵!”
程致君咬咬唇,极力保持克制:“那么问题来了,你拿着高高的差旅费,怎么能偷懒呢?”
“所以呢?”童婳把咖啡勺往咖啡里一叉,看向程致君的眼神,蓦地一厉。
程致君瞪住她:“是我在问你。”
“你想听什么?你想听我说,我这一趟是出去和别的男人厮混了,所以才没工夫干正事?”
“你!你在说什么?”
“你不就是想听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