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表现必须符合公司的期待。我们凭本事说话。”
郁贲皱眉:“我明白。”
“在老总裁最看重‘强悍’的一线项目,你这样做,别人看到了,会不会攻击我?会不会质疑我业绩的正当性?我该如何服众?”
“我没……”
关晞打断他:“这种小恩小惠,又有什么意思?”
一片沉默中,她想了想,补充道:“如果你真的想谦让——你可以升职加薪的重大利益竞争中谦让我。”
郁贲安静了很久。
关晞不在乎让对方尴尬。于是,在关晞淡定的注视下,郁贲有些狼狈。他的眼睛避开,视线落在她搭在黑色方向盘的手上。
她的指甲涂着苔藓一样的绿色,一种幽暗的、低调的、复杂的颜色。
他别过头去,耳垂因为窘迫而泛红。
两人沉默片刻。
关晞说:“放轻松,别紧张。我是来帮你的,我们是朋友。”
放轻松?
是谁率先挑起争执?现在又是谁风淡云轻?
关晞掌握着主导权,而郁贲习惯了强势——于是他心中满是铺天盖地的羞愤和恼火。
他当然不喜欢她。
一点也不。
“什么叫你帮我,这是我们共同的kpi——”郁贲不服气地反击。
“君子怡和你,对我的考核权各占50%。如今项目预判了地方政策并做出及时的调整,利用信息差打造品牌标杆,这个业绩属于谁比较好呢——我直白地说吧,今天的会面成果由君子怡去汇报还是你去汇报?”
起初,郁贲和君子怡谁都不想要关晞这个人头,所以干脆把关晞的考核拆成一边一半。
结果现在犯难的是他们,不是关晞。
郁贲再次语塞。
车里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所谓“汇报工作”,就是职场邀功刷脸的艺术。
裁员当头,长乐坊真的需要一个漂亮的理由,来和施远协商降低裁员人数。君子怡那边自然也不例外。
郁贲深深地看了关晞一眼:“我以为你会站在项目这一边。”
关晞说:“项目并不器重我,你打感情牌没用。君子怡是我的部门直管领导,占我考核的50%,你是项目直管领导,也占我个人考核50%。两边同样重要。”她亮出手机,上面赫然是君子怡的联系方式。
言外之意是,如果你想争取我,打算用什么来交换?
郁贲冷笑一声:“我的项目,从来都是盈利的。好的时候,项目奖能让你在越城付首付。君子怡?她根本不扛营收,你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