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涉及到了违法,周泽能独善其身吗?她开始后悔了。
徐登凤对违法没概念:“可人家也不是全部用来盖厂子啊,厂子也没盖成,把我们村里的那些地都拿来种人参啦,最后搞得我们地施了太多工业化肥,现在地都养不肥啦,种不出什么好东西,这个租金嘛,自然也是没给。
徐大富的大儿子徐长林讲啦,他去城里找人要,找不到人,他打工也会把钱还了,他爹还在村子里呢。”
刘美玉问道:“那还了多少啦?”
徐登凤哈哈一笑:“还了个屁,哈哈哈哈。”
周泽笑不出来:“那你说的第二股势力呢?”
“那就是副村长徐大荣啦,他可是一直想上位,以前没机会,现在出了这个事情,他肯定恨不得闹起来,但是呢,他爱人李霞是咱们村的会计,所以啊,这个租地的事情啊,他爱人也逃不了责任,虽然不好往上闹事,但是民心肯定是不一样了。”
“第三股呢?”周泽明白了,权、资源在村长那,钱和民心在副村长那。
“你啊!”
“我?”周泽一愣,明白过来。
今天这事情一闹,他是没法和村长一个战线了,副村长对自己热情也是另有目的。
他们在观望的他同时,他也在观望着。
他要做的是制衡,而不是加入,这丫头一闹,果然有利有弊,可怕的是竟然方方面面都被她想了个周全。
他重新打量起她,一张倔强的脸透露着稚嫩:“你多大了。”
“14了。”
刘美玉回过头惊喜的看着她:“那不就是初二了?你是银桥中学的学生?那我就是你的新班主任啊!”
徐登凤脸一红,将头低了下来,学生敬畏老师,好像是天生的。
明白前因后果的刘美玉对她语气也缓和了些:“你是想上学吧?想上明天你就来上,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
怪不得这俩人是一对呢,徐登凤撇撇嘴,她才不想上学。
她对那些没兴趣,学会算数就够用了,她现在挣得可不比种地少。
周泽见她沉默,选择转移话题:“你说的那两亩地,是你也参加以租代征了?”
“我才不参加那个,天上掉馅饼那也是砸高个子头子,像我这种没权没势的都能参加,那能是好事吗?”
“你这歪道理倒是一大堆,不过你说的没错,贪小便宜可是要吃大亏的,那你这两亩地怎么回事?”
“我虽然不是参加租地失去的两亩地,但是和租地也逃不了关系!
我也痛恨这个呢,租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