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送出去了?
徐大富将这两张五十块钱揉来搓去的低喃:“他这是怕落人口舌,收着吧。”
说罢,往徐长龙的身上一丢转身回屋了。
周泽都是强装着呢,朱煜和他刚出门,他一直撑着的那口气立马泄掉就像气球一样软绵绵的往地上倒去,朱煜眼疾手快的捞住他的胳膊,顺势将周泽背在身后,往幼儿园走去,每一步都走的那么踏实。
周泽躺在床上,嘴里不断念叨着他不会走的。
朱煜心里酸涩,下午周泽找他商量的时候,他反问周泽养猪要是不成功,周泽还有重来的机会,还能回上海,哪怕待在铜井村也没有任何损失。
可朱煜赌不起,他没有犯错的空间也不享受重来的特权。
朱煜看出周泽的挣扎,他小声却坚定的说他不会走的,像是在回答朱煜,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送完周泽,朱煜轻呼一口气朝家走去,他抬头望向那个五千年未曾变化过的月亮,一直都是那么明亮的挂在天上吗?
他太久没有抬头看过月亮了。
“朱煜,是不是朱煜回来了?”王秀兰听到儿子回来的动静,立刻就挣扎着要坐起来。
“嗯。”他一边答应着,一边进屋,掏出怀里那袋子肉和菜放在桌上,走向母亲掀开盖在她冰冷萎缩双腿上的棉被。
还没伸手就被王秀兰一把抓住了胳膊:“肉哪来的?”
“今晚村长请第一书记吃酒,周书记带我过去了,明天我把这些肉热热给小宝补补身子。放心吧妈,没人看见。”他夹菜的时候很小心。
“徐大富怎么可能让你去吃酒?!你怎么会去徐大富的家里吃酒?你不要脸面了?我们家变成这样都是谁造成的?”
朱煜深吸一口气,不说话。
王秀兰却是发了狠,抓起手边的床单枕头就砸过去,她仰头看向早已长大成人的儿子,面上闪过一丝慌乱,盛怒之下抓起墙边的水桶钩子就砸了过去。
朱煜低着头不动被砸了个正着,额头立马鼓起了一个大包,可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王秀兰发泄完,阴阳怪气的骂道:“你长大了要认贼作父,我管不住你。拿走你的脏肉,我宁愿割自己的肉也不愿意让小宝吃这个脏肉!”
说着说着又低着头小声的哭了起来:“你和你那个无情的爹一个骨头生出来的,你想要我们的命啊!我不活了!每天畜牲不如的活着做什么?”
提到他爹,朱煜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还是低着头,看不清他的情绪。
“妈,周书记组织村民养猪,我报名了。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