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鞭尸之后,你觉得这个村子还能容得下我吗?”
她这个人怕自己回头的方式就是把事情做绝,做到只有一条路,只能咬牙坚持到底。
要说这个世界上谁最了解徐登凤,那除了朱煜也没别人了,所以很多事情他只是看,他不说,因为知道那是她决定要走的路。
“决定了吗?”虽然现在两人身无一物,朱煜还是开口,“需要我做什么吗?”
“别怪我,喝不了你的喜酒了。”
“那么快?”
“嗯。”
长久的沉默,不知是为了迷茫的未来还是眼前的景象。
现在死局未破,谈何未来?
徐登凤开口问道:“煜哥,你知道我和那个上海大学生朱寻的事情吗?”
朱煜的脸色有些难看,出口是无奈:“知道,周书记气的劈了好几天的柴,你不该这样伤他的心。”
“那你呢?”
“我?”朱煜一改沉默,“凤儿,婚姻不是儿戏,你和他毕竟差了九岁,你要一个人跟他去扬州?而且他说的未必就是事实,来历不明,你还是要多注意点。”
“我没说要和他结婚。”
“那他怎么说?不结婚那不是耍流氓吗?”
“他也不想结婚。”徐登凤说这句话的时候紧盯着朱煜,看到他为她担心皱眉她的心里竟然生出一丝畅快,所以她故意继续激他,“朱寻说了,现在都是自由恋爱,没有谈一个就非得成一个的。”
朱煜虽然知道她在逗他,可还是没忍住:“你就那么喜欢他?”
“不喜欢啊。”
朱煜看她满脸的不在乎,他眉头皱得更厉害了:“那你……”
“非要喜欢才能在一起吗?”
他的脑海中又不受控制的想到徐珍珍,口中也带了急躁:“村子里都在传,你……脱了衣服给他画。”
“是啊,他说了这个叫人体彩绘,城里很多这种模特,周书记的书里也有,有空你可以去看看。”
朱煜也不和她绕圈子,时间每流逝一分,他的心就下沉一分。
“那这次水灾他去了哪里?他根本就靠不住,你和他在一起图什么?”
“因为他有我要的。”周泽朱煜只能是海上的洗澡盆,以身作桨带她划上一段路程,最后三个人精疲力竭,而朱寻是她的船票,是通往未来的船票,她要紧紧握住。
“你要什么?”朱煜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明白她。
徐登凤猛地看向他,一口气堵在胸口,他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
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