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的周泽笑着问自己:“现在,我们算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了。”
朱寻很嫉妒周泽,可他更心疼徐登凤。
出站并不顺利,不知道为什么,队伍堵在了原地。朱寻抱着人本就吃力,他往前看去,人流一动不动。
前面交谈着,在查行李。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大家还是通过沙沙作响的树叶判断着危险的到来。
没有规则,所以每个人都在猜。
终于人群中一声怒吼,有个身穿高尔夫夹克衫的男子指着执法人员破口大骂,虽然隔得远听不真切,可明显条理清晰有理有据,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上有在场人都没有的底气。
对面的执法人员立刻对他点头哈腰的放行,后面几个人也沾了光人群迅速疏散。可朱寻这种不方便的排在后面没有借上光。
等高尔夫男走远,执法人员立刻换上一副嘴脸对后面的人更为严厉,直接上手拿起了铁棒呵斥着。
“往前面走!”一边说一边敲打着栏杆。
众人下意识的瑟缩,有一种扎根在内心的恐惧正发芽。
朱寻紧紧抱着皱眉的徐登凤,看向正对着自己敲棍子的执法人员:“你可以小声点吗?”
“呦呵?”那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是什么东西?我们执法的不强硬,难不成还要求着你走?”
“强硬不代表粗鲁,粗鲁也只会自取其辱。”
“嘿?你这意思,我们是小丑?”执法人员上下打量着朱寻,看他虽然谈吐不俗,可穿着邋遢,顿时放下心,这样自命不凡的人,他们每天见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老子现在就告诉你什么叫做自取其辱!”
说完一棍子打在了朱寻的膝盖上,他吃痛的单膝跪地,稳稳的抱着徐登凤。
周围人早就吓得往后躲,执法人员示意这些人赶快走,路人哪敢看热闹,赶紧趁乱跑。
徐登凤也早被惊醒,挣扎着起身却摔了一跤,趴在地上喘气。
执法人员冷笑一声:“一个乞丐,一个病秧子。”
朱寻气的站起身直视他:“你的工号多少?我要投诉你!”
“呵,老子就没有工号,凌晨哪个正式工上班?我们都是外包的。你小子不是狂吗?”他朝对面的人招手,立刻来了个戴眼镜的男人。
他继续说道:“现在,我们怀疑你们携带违禁品,跟我们走吧。”
朱寻不可置信的喊道:“你们这是在滥用私权!你们也没有权利这样诬陷人!国家有你们这样的人,真是悲哀,真是完了!”
这话说出来,不用执法